兩人走到庭院,午後的陽光灑落,兩道黑影貼在地麵。
李清閒道:“您麵向南方,那裡陽氣更足。”
周春風轉動身體,麵朝正南,影子留在身後。
周恨好奇地抬頭望著。
李清閒念咒施法,右手夾著靈符一甩,火光一閃,靈符化作黃紙剪子。
剪子之上白光閃爍,符文流轉。
李清閒左手持黃符紙杯,右手持黃紙剪子,走到周春風影子邊,小心翼翼將黃紙剪子放在袖口影子位置,輕輕一剪,哢嚓一聲,然後用黃符紙杯一撈。
一旁的周恨定睛一看,周春風袖子位置的影子,果然缺了一角。
他向周春風的衣袖看去,和以前一樣,毫無變化。
李清閒封好黃符紙杯,道:“好了,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我慢慢準備。”
“不急。”周春風轉身,晃動身體,很快發現影子有缺口,袖子卻完好無損,暗暗稱奇。
隨後,周春風微微皺眉,隻覺有些眩暈,過了好一會才平靜。
三人回到屋子裡,周春風道:“那個命術師傷得如何?”
李清閒道:“慫王雖然總是裝弱,但三品實力、實打實的上品大員,外加夜衛掌衛使,氣運之隆,比之一部尚書也不遑多讓。那命術師隻是六品,即便隻是遭遇普通反噬,也需要修養一個月,要想完全恢複,至少三個月。”
“如此甚好,那我們便可趁機反擊。你覺得應該如何做?”周春風道。
“這就要看您了,是玩大的,還是委曲求全。”李清閒道。
“事已至此,彆無選擇。勝了,最多得罪一個魔門刑部,輸了,一敗塗地。”周春風道。
李清閒想了想,道:“有些命術,本來不適合用,一般命術師也不敢用。但既然對方出動邪命術,那我動用一些特彆命術,就沒了顧忌。不過,若想妥當,最好有內廠路督公的印信,而且要親手加印,讓我方便行事。”
“要調動各方氣運?不會是定大勢局吧?”周春風問。
“不至於不至於,純粹是借各衙門的氣運,去折騰刑部,離定大勢局有很大的差距。”李清閒道。
“需要特彆的東西?”
“對,除了各衙門主官配合,還得消耗一道聖旨,您手頭應該有一些。您要是不舍得,我就用山裡得來的,一共二十多道,夠用很久。力量源自於玉璽印文。”李清閒道。
周春風沉吟片刻,道:“這些年加蓋玉璽的聖旨、墨寶倒是有不少,這東西,對你用處很大?”
“非常大。隻不過,大命術師一般不需要,小命術師不敢用,可膽大包天的命術師,一直在暗中收購這些物品,隻是可能被反噬。我身份特殊,朝廷實職官員,用了無妨。”
“確實,此類物品一旦出現在市麵上,都會被一掃而空。這些東西留在我這裡,用處不大,都送你了。”周春風說著,氣運銀魚袋中飛出一件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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