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慶平見許青童拿出了招賢令,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原來前輩有招賢令!那就好辦啦!”
他稍一停頓,繼續說道:“前輩且把靈石收起,若隻是單純來此看看朵朵,靈石就不必了。這丫頭如此招人喜愛,就算前輩不說,我也會經常過來看看的!”
許青童道:“我已教會了朵朵製符,她完全能自食其力了!隻是她年紀尚小,怕被歹人算計,所以才拜托道友照拂一下!”
包慶平聽說朵朵會製符,也是不敢相信,直到親眼看著朵朵畫了一張火球符,他才說道:“前輩放心吧,隻要我在這鐘呂城,定不會讓人欺負朵朵!”
第二天,天還沒亮,許青童悄悄地起身,離開了小院。
聚賢書院並不在鐘呂城內,而是在城東三十裡的天華山上。
許青童出了東門,祭出雲嘯劍,不緊不慢地向天華山飛去。
不大會兒工夫,便來到了天華山下。抬頭望去,書院依山而建,房屋自下而上,鱗次櫛比,少說也有上千間。
山腳下,一座巨大的牌坊,上麵鑲嵌著“聚賢書院”四個大字,顯得蒼勁有力,氣勢恢弘。
穿過牌坊,是四五丈高的城牆,沿著山勢而建。正中是一座三人多高的巨大石門,門前站著兩人,穿著同樣的衣服。
許青童來到二人麵前,正待開口,卻聽左邊那人說道:“現在不是招收學子的時候,你哪裡來的,再回哪裡去吧!”
許青童看了那人一眼,見他隻有煉氣八層的修為,竟敢如此對待自己,不禁有些生氣。
他把招賢令拿出,在那人麵前晃了晃,說道:“難道有招賢令也不能入院?”
那人稍顯輕蔑地說道:“誰知你那招賢令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說不定你是偷來的或者……”
“哼,一派胡言!”許青童忍無可忍,築基後期的威壓釋放而出,直接將那說話之人罩住。
那人悶哼一聲,嘴角鮮血頓時溢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放肆!”突然一聲爆喝傳來,一道人影幾個閃動,就到了許青童麵前。
來人先是袖袍一揮,將地上之人卷起,甩在一邊,接著右手一伸,一道手掌虛影向著許青童拍來。
許青童雙手連揮,金光斬凝聚而出,“唰”的一下,迎上了那人的手印。
“啵”的一聲,那人發出的手掌虛影,如紙糊一般,驟然破裂,金光斬去勢不減,向著來人劈去。
那人大驚,急忙祭出一麵盾牌,擋在了身前。
“哢嚓”一聲,金光斬落在了盾牌之上,盾牌頓時布滿了細密的裂紋,差點兒就要碎掉。
那人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陰陰地說道:“閣下擅闖書院,打傷守門弟子,如此無禮,難道想與我書院為敵嗎?”
“哈哈!你這顛倒黑白的功夫,著實了得!”許青童道,“我持招賢令前來,守門弟子不但不去通稟,反而羞辱於我。我氣憤不過,略施懲戒,你竟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出手!”
“哦~~,你有招賢令?怎麼不早說,快拿來我看看!”那人說道。
許青童理也不理他,摸出南宮震的傳音符,低聲說了句話,便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