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想法是好的,做法卻是錯的。區區一件上品靈器盾牌,想要擋住鳳儀劍,簡直異想天開!
“哢嚓”一聲,盾牌像是琉璃撞上了錘子,轟然碎裂。然後,金丹修士便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洞,眼中閃出一絲絕望之色,“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許青童揮手之間,連斬兩名金丹修士,一夥人已經被嚇破了膽,發一聲喊,就向城門外衝去。
不過,既然許青童已經動手,就沒打算再放這些人離開!
他把七子連環刀祭出,魔力催動母刀,心念一動,其中兩柄飛刀,纏住最後一名金丹修士,剩餘五柄飛刀,便飛向了築基修士。
築基修士哪是許青童的一合之敵,幾息工夫,便被七子連環刀斬殺殆儘,隻剩下最後一名金丹修士。
此時,金丹修士已經後悔的要死,早知道衛城城主如此恐怖,打死他也不會淌這趟渾水。現在,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過,殞落隻是時間問題!
“道友住手!聽我一言。”金丹修士眼見七柄飛刀,全部向自己飛來,急忙大聲喊道。
許青童理都不理,七柄飛刀瞬間將金丹修士圍住。隨後,他又施展了龜速術。
金丹修士求饒無果,想要遁出金丹逃跑,結果,金丹還沒逃出,就中了龜速術,被隨後飛來的七柄飛刀擊碎,神魂俱滅!
許青童乾淨利落地將三名金丹、九名築基斬殺,然後給南宮震傳音,讓他把擒獲的鬨事之人帶過來。
不大會兒工夫,南宮震和豐子宏押著一名金丹、三名築基,來到了衛城北門。那名金丹修士雖然被南宮震製住,但臉上一直是無所謂的表情,就像南宮震不敢拿他怎麼樣似的!
不過,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的一眾人等,頓時臉色大變,顫聲說道:“他們,他們全都,死啦?”
許青童冷冷地說道:“這幾人強闖衛城,打傷守衛,本城主親自前來,他們居然敢藐視本座,冒犯於我,已被我全部斬殺!怎麼?你認識他們幾個?”
那人急忙搖頭說道:“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他們?”
“豐兄,安排人將這些屍體丟出城外,以儆效尤!你們幾人,敢在衛城鬨事,膽子不小!本該與這些人同樣下場,但念你們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每人交上五萬靈石,可以離開衛城!”
“城主,我們也沒犯什麼大錯,隻是與那掌櫃的發生些爭執而已!而且,我也沒有五萬靈石,我拿什麼交?”一名築基修士壯著膽子,辯解道。
那築基修士話音剛落,隻見一道白光閃過,“嗤”的一聲,築基的腦袋就搬了家。
“你現在不用交了!”許青童淡淡地說道。
“城主大人,我有靈石,我交,我交!”金丹修士見狀,趕緊掏出一個儲物袋,遞給了了南宮震。
另兩名築基修士也不敢再多說,急忙掏出靈石,交給豐子宏。其中一人的確沒那麼多靈石,隻得把一些藥草和材料抵作靈石,這才離開了衛城。
許青童本來打算,是想將他們全部斬殺乾淨,後來一想,總得留幾人,替他把衛城的情況宣傳出去,也好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有所忌憚,不敢再到衛城來找麻煩!
三名鬨事之人離開了衛城,身上已被冷汗濕透,總算撿回了一條命!
不到十天,“許老魔”的大名便傳遍了中州。甚至,連鐘子卿和呂文秋,都聽說了許青童的“美名”!
各大城鎮的茶館、酒肆,都在討論著,衛城的城主是一個心狠手辣、手段殘忍、殺人不見血的魔頭,乾萬不可輕易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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