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全港城取這個外號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他還是很珍惜的。
於是他掏出插在後腰的小刀,在安柏打翻最後一個人的時候,直接埋頭衝了過去,狠狠一刀刺向腰子。
這是奔著要害來的,顯然太子也是豁出去了。
同門相殘,拳腳鬥毆也就罷了,動家夥那就是犯了大忌。
遠處的阿紅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可很快就被驚愕給取代。
“你出來混,就拿這玩意防身?”
安柏看著停留在衣服表麵的刀子,又看了看瞳孔快速收縮的太子,“小孩子都知道拿西瓜刀了,太子哥,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撲街,你想怎麼樣?!”
太子後退一步,扔掉手裡的東西。
“怎麼樣?看在我們大家都是同門的份上,這次的事情廢你一條腿不過分吧?”
安柏看了看他的下半身,“是左邊那條呢,還是右邊?亦或者是中間?”
聽到這話,太子下意識夾緊了大腿,並後退著拉開距離。
“你敢!我老豆給馬爺當過刀,你這麼對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嘖,什麼老黃曆還拿出來翻,真沒意思。”
安柏看他這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本來就有些無趣的心思變得越發強烈:“想報仇就來找我,什麼招我都接著,但下一次可不隻是一條腿了,連帶著你在內,我會把所有跟你有關的人都拉出去沉江。”
話音落下,在太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左腿膝蓋的位置直接被踹了個對折。
任由他在地上打滾慘叫,安柏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錢來,隨手往天上一扔:“拿去做湯藥費吧,跟著這種廢物,不會有什麼出息的,想出頭,就來找我!”
在鈔票如雨的背景下,一如來時那樣,漫步進行卻又囂張無比的消失在走廊儘頭。
這一幕看的那些小弟都有些呆了,隻覺得出來混,就要這麼威風才行。
與此同時。
三樓的欄杆邊。
王小龍狠狠灌了一口瓶子裡的酒,“沒想到大安竟然有這麼一身橫煉功夫,以前竟然藏著沒露出來,哈哈哈!”
他雖然身在社團,但或許是因為那些早已經模糊不清的記憶影響,在很多事情的處理上,依舊保持著非常傳統的那一套。
仁義禮智信。
這五個不說都做到,但義氣二字,王小龍自問從來沒有放下過。
因此,之前沒說什麼的原因,並不是像某人想的那樣,把他當槍使,而是想等一等,等到馬坤徹底決定金盆洗手,再來清理門戶。
當然也不會這麼激烈就是了。
“你還笑的出來?”
馬小靈在一旁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睛:“五叔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被廢掉了腿,爹他不會不管的。”
“這事雖然不是我做的,但可以是我吩咐的。”
王小龍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早就說過,社團不許碰那些害人的玩意,太子這家夥就是不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