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這個機會等的太久了,要不是要等安柏做出最後的決定,恐怕早就忍耐不住自己動手了。
“先彆急著謝,這是我們第一次動手,所以隻能贏不能輸,而且我不會出手,你隻能靠自己。”
安柏停下腳步道:“我這裡沒彆的規矩,能者上,敗者下,你是老人,所以我第一個給你機會。”
“放心好了安哥,要是我打不下來,我也不會回來。”
包皮拍著胸脯保證道。
不是他盲目自信,而是有著白獅幫加成的安柏,在放出話要招兵買馬之後,不過幾天功夫,就已經多了幾百個小弟,其中不乏很多敢打敢殺的狠人。
雖然忠誠度什麼不值一提,戰鬥力也非常堪憂,但人數的優勢就已經足以碾壓很多地方了。
更何況那些難啃的硬骨頭也輪不到他來出手。
處理完這件事,安柏就沒再管了。
現在的他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自己親自上陣,每天在兩間酒吧裡逛逛,沒事的時候看看報紙,尋找一些曾經熟悉的名字,看看能不能有什麼驚喜,一天基本也就過去了。
隻等馬坤金盆洗手的消息傳出去,那些牛鬼蛇神都竄出來的時候,才是最佳機會。
眼下九龍這些事,都隻是一些小打小鬨而已。
然而就在當天夜裡,一個讓他驚訝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晚上三點。
港城依舊車水馬龍,一副東方不夜城的繁華景象。
九龍的一間私人診所內。
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病房的每個角落,在場的古惑仔們基本上人人帶傷,有比較幸運的隻受了一些皮外傷,也有手斷腳斷的倒黴孩子。
“安哥來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原本還一副行屍走肉模樣的他們立刻“活”了過來,紛紛站了起來,朝著外麵看去。
剛好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的安柏叼著煙走了進來。
“包皮呢?”
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皺著眉問道。
“包皮哥他被打死了。”
一個距離比較近的小弟有些後怕的說道。
“怎麼回事?如果我沒記錯,你們打的是福字頭吧?老大好像叫什麼火炮,隻有幾個遊戲廳跟字花攤的小癟三,所有人加起來也不超過五十個。”
安柏說到後麵自己都笑了:“包皮帶了三百多個人,不僅輸了,自己也掛了?”
那些投靠過來的家夥不用多說,事先給的錢就是所有的了,因此他們出工不出力,臨陣脫逃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但他這邊還有幾十個從白獅幫帶過來的心腹骨乾,怎麼也不至於打不過福字頭那種玩意。
“我們本來要贏了,但福字頭裡有個家夥很猛”
那小弟吞了吞口水:“他的身體就像是鐵一樣,完全不怕刀砍,而且力氣大的驚人,隨便一下就能把我們的兄弟打飛出去十多米遠。”
“包皮就是這家夥殺的?”
安柏扔下煙頭,揉著脖子說道。
這事兒也怪狗頭那幾個家夥,要不是在空間裡答應了,要多去嘗試一下不同的口味,也不至於小弟在乾仗的時候,他隻想一個人回家躺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