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大駛的精神真的快崩潰了。
……
“老板,飲用水都不讓運進去,會不會做的太明顯了。“
桑伯恩有些擔心,他倒不是在擔心自己曾經的同僚們,而是擔心大史館的人發現他們的意圖。
“我就是要很明顯的告訴他們趕緊滾。”
徐川從一箱瓶裝純淨水中拿了一瓶出來,擰開蓋想要喝一口,然後想了想又擰上了。
把瓶子扔回箱子裡,徐川接著說道,“從現在開始,大史館裡的人許出不許進,那些海豹六隊的人也一樣。”
他們要用的方法其實也是非致命的,就是要對這些人極限施壓。
就像是之前的爆炸,雖然要不了人命,但是沒人能受得了這個。
“老板,有消息了。”
一旁的默罕默德拿著電話走了過來,“大史館的人開始行動了,他們應該是去找人的。”
徐川點了點頭,“讓我們的人配合好,公司裡的那些臨時的美利堅雇員,誰要是想走就走。”
安布雷拉在這裡還有很多的日常工作,這些人很多都是在摩洛哥臨時雇傭的。
說實話在這些極其落後的地區,一個美國人還是挺好用的。
不過他們大多不知道安布雷拉的底細,並不清楚目前的局勢跟安布雷拉有很大的關係。
這些人想要離開確實很正常,當然人數並不多,公司裡這種情況的也就有七八個人。
隻是他們祖國要的那兩萬刀樂,公司是不可能替他們出的。
最多給他們準備輛車,安全的送到機場。
現在的局勢,已經越來越不受安布雷拉的控製了。
這種蠱惑人心的伎倆不能常用,真的會反噬。
聚集起來的這些人,能被你煽動起來,就能被其他人用同樣的做法煽動起來。
這兩天副總統的人已經開始有所行動,徐川猜想是因為他需要這個把美國人趕出南酥單的政績。
今天他在電視台的講話就已經開始變得極端了。
那些支持他的軍隊隻要拿到軍火,可想而知就是一次大規模的戰爭。
不過這樣也好,副總統既然想要背這個鍋,徐川當然沒理由阻止他。
徐川可不想跟美國佬正麵衝突。
……
第二天天剛亮,傑森.海斯和B隊的隊員很順利的從大史館裡開車出來。
“Fuck,我猜對了。”
這幫家夥果然是想讓他們趕緊走。
如果時間足夠,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不過現在,他低頭看了眼手上的資料。
埃裡克.魏金森,這人住在朱巴南部郊外的村子裡,代理大駛告訴他們這個人所在的位置交通不便,一定要把人安全的接回來。
對了,還有另一個人,克雷格.馬丁。
傑森回頭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肖恩.皮爾斯,然後問道,“你確定這位馬丁先生還活著?”
“不,我不確定。”
肖恩.皮爾斯搖著頭,他老媽隻給了他一個名字。
不過他找到了這個人入境登記的資料,這人就住在皇冠酒店,距離大史館不算太遠。
沒用十分鐘他們就開到了酒店。
“這特麼就是正府軍開了四個小時的路況?”
桑尼.奎因看著清淨的街道,越發覺得自己被人耍了。
其他人的臉色同樣都不怎麼好看。
傑森.海斯搖了搖頭,他們的時間不多現在沒工夫糾結這些東西。
一行人走進了酒店,這裡的氣氛倒是不算緊張,不過客人明顯的變少了。
有路子和途徑的都已經離開了朱巴。
傑森和肖恩.皮爾斯走到前台,其他人分散在周圍警戒著。
前台是一個穿著製服的黑人小姐姐,麵帶微笑用流利的英文問著他們,“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當然,你見過這個人嗎,我們和他是一個公司的,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和公司聯係了。”
肖恩.皮爾斯衝著這位小姐姐露出了一個帥氣的笑容,“我們都很擔心他,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幫我。”
對方挑了挑眉,眼神掃視了一遍眼前的這幾個人。
“抱歉,你知道的,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小姐姐的職業笑容一絲都沒變,肖恩.皮爾斯的美男計根本沒起作用。
傑森.海斯從口袋裡掏出二十刀遞了過去,“現在行了嗎?”
這個小姐姐直接接了過去,然後看著肖恩.皮爾斯,“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然後把錢放進胸前的雙峰之間,“不過這位客人已經退房了,我也不算是違反職業道德。”
接著他們知道了克雷格.馬丁早已退房,並且在保鏢的護送下前往了機場。
“馬丁先生告訴我們,他們拿到了離開的朱巴的機票,你知道現在的情形,這件事確實足夠他炫耀了。”
“對了,他似乎很高興,還給了我們和門童小費。”
小姐姐拿了錢,把整件事說的很詳細,甚至找來了當時幫人搬行李的門童。
“你是說他是自己走的?”
“當然,他有自己的車,自己的保鏢。”
傑森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的意思,這件事麻煩了。
出了酒店,傑森立刻問道,“你知道他是在哪雇的保鏢嗎?”
“我這就讓人打聽一下。”
這邊的線索已經斷了,他們隻能去找第二個任務目標。
埃裡克.魏金森,居住在城外的村子裡,住的房子雖然不是當地人住的那種土房,不過也夠破爛的了。
這讓傑森等人很驚訝,眼前這個一頭金發,卻滿臉滄桑的家夥竟然隻有二十六歲。
他看起來比傑森年輕不了多少,完全看不出來資料上寫的前途無量的長青藤高材生,更像是一個農夫。
“魏金森先生?”
傑森.海斯問了一句。
對方看他們似乎有些奇怪,“有什麼需要嗎?”
“我們是來帶你和你妻子離開的。”
“帶我們離開?去哪?”
傑森同樣感覺很奇怪,“當然是離開這個國家。”
聽到這個回答的魏金森表情有一瞬間的無奈,然後是憤怒,“我知道了,但是我不會離開的。”
這時候從屋子後麵走出來了一個黑人婦女,頭發比魏金森還要短。
“這是我妻子,薩米亞,我們正在安裝她設計的灌溉係統。”魏金森介紹道。
傑森的表情很懵逼,他完全想不到這位老兄這麼的堅決,在他看來這破地方有什麼好待的。
而且已經有人幫他付了機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