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給了他們每人十萬的獎金,不過要求是他們每個人都不許爆出安布雷拉的負麵消息,隻要有一個人說錯話,所有人的獎金就會全部取消。”
嘖,怪不得,那些試圖引導話題的記者,甚至會被其中一些人激動的大罵,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誰要是說錯話,估計會被其他人群毆吧。
這些人被扣了太久,都快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了,而且這裡是南酥單最窮的地方,也被壓抑的釋放了本性。
如果皮爾斯基金會再不來接他們,估計這幫人都能加入安布雷拉的大家庭了。
西爾弗曼最後都沒有見到徐川,這讓她感到有些遺憾。
安布雷拉的各個部門並沒有放鬆警惕,徐川也擔心這幫家夥玩一把假和解,然後在捅他一刀。
瑪德琳.皮爾斯那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能控製以前的珀西這麼久,城府絕對極深。
“你倒是不用太擔心,我老爹說她在競選成功之前,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因為你手裡的推特真是一個大殺器。”
艾倫.韋恩住在朱巴最好的酒店裡,不過對這位大少爺來說,這裡跟貧民窟沒什麼區彆。
徐川表示同意,他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該小心還是要小心點。
他看著窗外,一架客機從空中掠過。
最近的朱巴機場隻有寥寥無幾的航班,這一架絕對是皮爾斯基金會的。
人已經離開,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你怎麼不跟著他們一起走?”
徐川看著艾倫一臉頹廢的樣子,就好像時差還沒有倒過來。
“我正好休息幾天,這段時間累死我了。”
這家夥在準備他和瑪格的婚禮,這可是一件大工程,有無數的事情需要他來做決定。
忙到現在,連婚禮的地點都沒有定下來。
徐川翻了個白眼,他覺得這對狗男女折騰到年底也定不下來這些事情。
“到時候你來當我的伴郎,對了,你可以把你的女朋友都帶來。”
徐大少爺的臉頰都抽搐了一下,“你不怕到時候把你的婚禮毀了?”
艾倫攤了攤手,表示這算什麼,以咱們的關係一個婚禮算什麼。
靠,這家夥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啊,這是跟誰學的?
“對了,馬裡安和華夏合拍的那部電影怎麼樣了?”
徐川終於想起了這個合拍項目,他最近都沒怎麼看郵件,根本不清楚美國那邊的進度。
艾倫想了想,“已經開始拍了,我還去過片場,你放心有製片人盯著,出來的成片跟你想要的風格相差不會太遠。”
徐川倒是不怎麼擔心這個,整部投資在好萊塢來說並不大,賠是賠不了的。
這件事不怎麼重要,他現在需要回一趟華夏,之前想要的全地形車,國內那邊已經找到了。
如果不是皮爾斯基金會的事情,徐川其實早就回去了。
“哈,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華夏。”
艾倫這家夥從沙發上翻身而起,立刻精神百倍。
徐川很想給對方一個‘滾’字。
把南酥單這裡的工作和默罕默德交代了一下,徐川準備立刻回華夏。
而艾倫大少爺卻注意到了他們的新任新聞發言人,也就是默罕默德的妹妹,愛莎。
好吧,這家夥自從有了孩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泡妞了。
“哇偶,你從哪找來的極品。”
徐川很無語,“老兄,你不是快結婚了嗎?”
“哈,瑪格可是有好幾個女朋友,我難道要對她忠貞不二嗎?”
徐川表示,你們兩個可以一起玩,誰都不耽誤誰,資源的利用率還能高一些。
不過愛莎對這位大少爺的示好似乎不怎麼感冒,隻是禮節性的回應了幾句話。
艾倫雖然覺得這女孩子很驚豔,不過這種顏值對他來說也不是沒見過,既然對方沒什麼興趣也就算了。
他現在對於跟徐川一起去華夏似乎更加的感興趣。
“加強施工區域的安保,如果人手不夠就把安全部隊調過去。”
在上飛機之前徐川還在不停的叮囑著默罕默德,“那幾個專家一定要給我看好了。”
“老板,你放心,我會讓人24小時保證那幾位的安全。”
徐川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魯爾那邊的事情,我們儘量配合,不過絕對不能讓總統和副總統察覺到。”
而一旁早就等的不耐煩的艾倫.韋恩已經受不了他了,直接過來把還在不停囉嗦的徐川拉走。
主要是這些話,徐川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好幾遍,艾倫都聽不下去了。
就這樣,兩個人才算是上了飛機。
這是艾倫的私人飛機,雖然配置算不上是最豪華的,不過坐著是真特麼舒服。
“對了,你還記得之前找你想要去北寒營救女朋友的那個家夥嗎?”
艾倫靠坐在沙發上,接過空乘給他倒的紅酒,然後跟徐川說起了另一件事。
徐川點了點頭,“當然,現在怎麼樣了。”
徐川是故意問的,他其實知道這位伊芙琳.紹特已經被美利堅通過換俘的方式,把人救出來了。
“兩個月前人已經被換回來了,那位老兄彆提多激動了。”
不僅僅是激動,這位昆蟲學家當即就跟這位紹特女士求婚了。
嗯,徐川在心裡表示,這家夥一條腿已經踩進棺材裡了。
……
另一邊,已經回到美利堅的皮爾斯基金會的那些人,全都被分開問話。
雖然這些身份神秘的家夥說是為了了解他們的遭遇。
不過西爾弗曼還是察覺到了這些很可能是中情局或者是FbI的人。
他們的問題全都圍繞在安布雷拉上麵。
“女士,我們一直被安排在單獨的營地裡,那裡除了守衛並沒有其他人,你的這些問題我實在是回答不了。”
西爾弗曼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對方有一張很有特點的厚嘴唇,這本來在彆人身上的缺點,在她的身上卻顯得異常性感。
不過對方的神色似乎有些疲憊,但從眼睛裡透出了的光芒卻似乎實質般的穿透了自己的身體。
西爾弗曼感覺自己似乎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