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還好。
人心難測嘛。
楚月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下班後，按照慣例，她會去給淩夜買今晚的夜宵。
淩夜基本上每都會加班。
但今她打算做一點不一樣的。
她想了想，把這一個月以來和淩夜的相處過了一遍。
在最開始的時候，她給淩夜準備的午餐都是不同菜係的。
為了表現得不那麼刻意，淩夜吃著喜歡地會在一個星期中占比較重的比例，而不太喜歡地，會占較輕的比例。
她很清楚淩夜喜歡吃什麼。
想到這，楚月有了想法。
她先是下樓照常朝著常去的那家店走去，卻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捂著肚子蹲下來，然後又折返回公司。
緊接著她等了一個時左右的時間才重新走出去。
而這個時間，那家店淩夜最喜歡吃的那個東西已經售空了。
這，就是楚月的機會。
果然，當楚月來到那家店後，那道菜果然已經售空了。
她從容鎮定地從口袋鍰統鍪隻枰勾蛄爍齙緇啊?
這是這一個月以來，她第一次因為非工作原因打電話給淩夜。
“喂？”
電話很快接通了，淩夜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麼異樣。
還是一樣的冷漠，疏離。
“那個......”楚月的聲音有些猶豫，但又有些恰到好處地為難。
淩夜輕嗬了一聲：“不是工作的事？”
在這短暫的0.1秒內，楚月的腦子裡過了無數的想法。
但她的聲音快過她的思維，按照計劃的那般出來：
“抹茶味的泡芙沒有了，給你換另外一家的可以嗎？但是有些遠，今的夜宵可能要晚一些才能買回來。”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這個？”淩夜問道。
楚月‘嗯？’了一聲，然後聲音逐漸變：“這不是你愛吃的嗎？”
“什麼？”淩夜抬高了音量。
楚月彎起眉眼。
對話到這裡，她已經有所判斷。
所以她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緊促和緊張：“我，我去另一家店買好不好，味道估計差不多......”
淩夜停頓了兩三秒。
然後聲音放緩了，問出了那句楚月早就猜測到的話：“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楚月輕聲道：“我是你的秘書啊總裁大人。”
淩夜不話了。
過了很久。
楚月若有似無地聽到了一句：
“我還以為你在跟我玩套路呢。”
楚月：！
她連忙道：“淩總你剛剛什麼？”
淩夜啞然失笑，聲音回到了以前的溫度：“沒什麼，你去買吧。”
楚月回應：“好的，那今會晚一點點哦。”
淩夜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準備掛電話了，在按下掛斷鍵前，他像是忽然又想起什麼：“你平時不是九點鐘就回來了嗎？今怎麼這麼晚？”
聲音逐漸冰冷。
楚月卻咧開了唇角。
一切，都在計劃內啊。
“我......”
淩夜皺起眉頭：“嗯？”
“我來大姨媽了淩總......”
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