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趁著紅月被壓製的間隙掐出法決,壓下了丹田處幾欲爆發的邪火。
喝到:
“你個混賬!又想壞我道行!!”
紅月委屈巴巴,眼淚汪汪的說到:
“我要告你家暴!嗚嗚嗚。你再不讓我睡,我就去和彆的器靈勾勾搭搭,去和男弟子實踐畫本上的姿勢!嗚嗚嗚…”
“誰敢?!”
寒青怒喝一聲,這器宗誰人不知道紅月是他寒青的主爐器靈,也是他寒青的青梅竹馬,誰敢染指她?
見紅月哭得委屈,他堅如磐石的心還是不由得軟了下來,放緩語氣說到:
“紅月啊!雖然你在機緣巧合之下誕生得早,咱們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你也應該明白我的心意。
我的純陽真火這些年已經精進不少,眼看就能借此突破,煉製出偽天道法器,等我真火大成,說不定天道法器也可期,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我可是咱們器宗的未來!”
說話間,巨扇對紅月的壓製已然不夠,隻見她如泥鰍般滑了出來,瞬間纏上了寒青的腰,如蟒蛇般的大白腿死死扣在寒青的腰臀上。
再次對他噴出了粉色霧氣。
寒青立即封住口鼻,想要將紅月從自己身上扒開,大手推推扒扒,除了手上一陣陣讓他酥麻的滑膩觸感,和紅月咯吱咯吱的嬌笑,絲毫沒有把她挪開的跡象。
他強忍著心底的麻癢,低聲喝到:
“你當真要壞我道行?”
紅月每次都是被他這一句喝退,但這一次,她沒有退縮,她在給唐笑和白不染捏造身份時,得知了白不染的真實身份,但她沒有揭發。
因為白不染給她帶了了一個消息,白小塗,也就是真實身份是白不染徒弟,這個對她來說帶著絕世威壓的女娃娃——家裡有個純陽之體,目前原陽完好。
也就是說,這個萬年老純陽後繼有人了,他的一身修為和功法,已及鍛造之術,都能有所傳承。
這也是為什麼那兩人分身遍地走,明顯數量不對,她卻從來不和寒青提,有時還特地給他們隱藏分身的行跡。
這麼做一是為了白不染給的消息,二是白不染本來就算是器宗老祖宗親傳,不需要刻意提防。
至於什麼純陽真火煉製天道法器,她純當寒青在放屁,身為器宗這麼多年的器靈,她還不知道天道法器的來曆?
那都是曆任天道製作而出的殘次品,被丟到了垃圾桶裡,讓這些個修士給不小心回收到的。
雖然也有不是殘次品的,因為天道更替而流落到濁淵之中,但不管怎麼說,天道法器就是天道法器,顧名思義,寒青想要煉製出天道法器,除非他成為天道!
就寒青這五萬年都卡在九品巔峰的修為,夢什麼不比夢想當天道好?何況他自己也壓根沒想過去競爭天道,隻想煉器。
她紅月在人前浪了這麼久,雖說是因為屢次勾引失敗,導致自己吸入了過多粉色霧氣,行為自然變得有些浪蕩,但這為的不就是讓這家夥吃醋行動起來嗎?
既然寒青死活不主動,她也隻能自己努努力了。
寒青心裡有些震驚,沒想到紅月已經修煉到這種地步了,這觸感已經完全沒了靈體的痕跡,活脫脫的就是人類女子一般。
正震驚著,紅月炙熱的唇突然含住了他的耳朵,鼻息如熱浪般噴吐在他的鬢發之間,酥酥麻麻如有電流湧過他的渾身,讓他腦瓜子一陣宕機。
紅月溫柔低沉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寒青,我知道某個新生大星上有個純陽之體哦。”
寒青相貌平平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驚容,以往他即便再震驚,都是心裡震驚一下,麵上絲毫不顯露,這次卻是沒繃住。
這一鬆懈,導致他這壓製了多年的純陽之體突然就不受壓製的無比滾燙起來,再也壓不住丹田的邪火。
他剛想勉勵追問,就被一張熾熱的小嘴咬住了唇瓣,紅月神色迷離,她先前噴出的粉色霧氣針對的是靈體,對她自己自然也是有用的。
口中殘留的霧氣被她渡入了寒青微涼的唇齒之間。
“寒青,你給我創造了那麼多修煉之法,不就是為了讓我更貼近人類女修嗎?
今天,我就要做七峰掌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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