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先走了,急著回去,等今晚開會的時候您就這麼說,到時候拿雙份。”
“趕明回來,我再給您補上。”
說著,楊小濤趕著車子就往中院走去。
至於明天,再說明天的事。
讓他給賈東旭捐錢?
嗬嗬~
“媳婦,收拾好了?”
楊小濤走進院子裡,看著冉秋葉還在看書,就開口詢問。
冉秋葉回頭,站起來將書放書架上,有些為難的說道,“小濤,剛才院裡的一大媽過來說了,今晚要開大會。我”
“甭管她,她們開她們的,我們走我們的。在這聽他們瞎叨叨。”
楊小濤說著,然後開始收拾東西。
見此,冉秋葉深吸一口氣,卻是啥都沒說。
既然楊小濤做了決定,夫唱婦隨,她跟著就行。
兩人收拾好,冉秋葉穿的嚴實,又帶了些日用品,估計下個周就放寒假了,下次回去估計就小年了,所以帶的東西不少。
兩人把東西掛在車子上,然後就領著冉秋葉,叫上旺財往院子外走去。
院裡人都在準備晚飯,不少人還在談著賈家的事,畢竟在這四合院裡算是件大事了。
軋鋼廠出來的人都在討論著賈東旭會怎麼處理,畢竟作為偷竊犯,就是治好了也要抓起來。
隻是這樣子,抓進去有啥用,興許進去了賈家還能擺脫負擔呢。
隨後又在討論賈東旭肯定乾不了活了,那誰去頂這個崗位?
賈家男人裡麵,就一個還沒上學的棒梗,他進去了能乾嘛?
至於女人,賈張氏一看就不是能乾活的,而秦淮茹,肚子裡還有一個呢,最少也得明年吧。
眾人議論紛紛,恰好看到楊小濤跟冉秋葉往外走。
詫異一番,隨後就想明白了,這楊小濤是真狠啊。
明知道今晚上開大會給賈家捐款,愣是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果然一直狠。
楊小濤沒理會眾人的目光,帶著冉秋葉走到前院,隨後就看到三大爺正和傻柱說話。
傻柱從醫院回來,正要做點飯給秦淮茹和賈張氏帶去,現在他們倆一步不離的在病房外陪著,起碼這樣做,道德上站住腳,讓彆人挑不出毛病。
兩人正說著話,唏噓不已。
楊小濤領著冉秋葉出來,看也不看,直接招呼冉秋葉上車走人。
傻柱看這架勢,登時明白這兩人要乾嘛去。
在醫院的時候,就跟一大爺商量著,今晚大會捐款的目標。
他們打聽了,這次賈東旭的截肢加上住院,再有醫藥費等等,一共要兩百多塊。
這麼一筆錢,彆說賈家拿不出來,就是易中海也是囊中羞澀。
尤其經過暖氣爐這事鬨得,易中海的家底也快空了,要不是這個月發的工資,這住院的錢都拿不上呢。
所以,就將主意打到院裡的人身上,哪怕沒多少,也能救救急,等軋鋼廠的處理結果出來了,再看看情況。
而在幾人的盤算中,楊小濤作為院裡的首富,自然是頭號挨宰.目標,這種人命關天的事,他要還是一毛不拔,讓院裡的人怎麼看?
可現在,這家夥竟然要離開?
傻柱眼睛瞪大,真的想不明白楊小濤這家夥怎麼就,這麼不要臉。
眼看著楊小濤從身邊走過,傻柱鬼使神差的伸手拉住車子,臉上帶著正氣,昂首問道,“楊小濤,今晚開大會,你不知道?”
“賈家這個樣了,你就不能有點愛心?虧秦姐當初照顧你們爺倆,你就不能當個人?懂點知恩圖報?”
楊小濤看到傻柱就沒打算理他,這賈東旭要是走了,就是這傻子的放血的時候,可現在賈東旭還沒走呢,就已經開始舔上了?
看著車子被拉住,一旁的閻阜貴嘴巴都翹起來了,楊小濤也不囉嗦。
抬腳就踹在傻柱胸口。
“老子去哪還得跟你說啊,你算老幾?”
“還知恩圖報,你眼睛長屁股上了?會看嗎?”
傻柱撞在門框上,胸口不大疼,卻是被嚇了一跳。
這家夥,打不過啊。
冉秋葉看了眼傻柱,想不明白這人是真熱忱還是腦袋缺根筋,自己一把年紀了,不想著成家立業,整天在院裡大呼小吆喝,還覺得自己多光榮似的。
搞不懂。
或許這傻柱叫的真沒錯。
坐上車子,楊小濤騎著往胡同外走去。
傻柱沒在說一句話,眼睛盯著楊小濤,直到消失。
閻阜貴錯愕著,對楊小濤的‘不講理’再次認識一番。
這種人,也是最不能算計的人,因為算計的前提是雙方都遵守規則。
而楊小濤,顯然不是規則能夠困住的。
傻柱吃了虧,也不多說,回到家裡開始做飯。
晚上,易中海從醫院回來,一起的還有賈張氏跟秦淮茹。
至於賈東旭危險期還沒過,現在還在床上昏迷著,就等著開刀截肢呢,隻是賈張氏和秦淮茹一直不肯簽名,這手術也隻能拖著。
當然,賈張氏幾人不簽名,主要是因為沒錢啊。
幾人回到四合院,就聽到傻柱說起楊小濤離開四合院,賈張氏更都氣的鼓鼓的。
秦淮茹本就悲痛欲絕,聽到後更是淚留下不斷,看的傻柱心疼不已。
“一大爺,還開嗎?”
易中海從不吸煙的人也破天荒的含著煙,星火在黑夜裡一閃一閃,不時咳嗽兩聲。
“開!”
一句話說完,易中海閉上眼睛,“沒有這家夥也好,省得出來搗亂。”
一旁秦淮茹聽了,默默點頭。
先前的那股子哀怨,也消散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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