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你要明白自己的處境。不要給我們添麻煩。”聽到這尖細的聲音,和服老人眼中多了一抹嘲笑,失去男人資本的大河男人,就相當於失去了生活的樂趣。
不過這事他可不敢說出來。麵前的這人有多凶殘,他可是親眼看到的啊。
“嗨伊,在下明白了。”老人雖然呼吸有些急促,但還是恭敬的回答。
“嗯,記住,這次一定要將華夏中醫的那些治療手段學會了,明白不?”
“明白!我一定會全部掌握治療手法的!”老人再次懇切的說著,神情亦是凝重。
聞言,前田這才閉嘴,開車繼續往前。不過,腦海中想起國內的狀況,對社長安排的這次行動,多了一分迫切。
自從上次發現繪源織裡香就是那‘萬分之一’的‘免疫體’,一項項研究隨之展開。
可沒想到,研究還沒成功,親王就等不及了,沒辦法,隻能是趕鴨子上架。
他們就召集全國最著名的‘針灸大師’,為尊貴的親王殿下進行治療。
起初,在一群人的努力下,按照華夏給出的論文,仔細研讀後,這才照著開始治療。
通過針灸注入繪源織裡香的血清,終於穩定了親王的病情。可好景不長,沒過兩天,親王的病情再次惡化。
這次,眾人哪怕是將親王紮成了刺蝟也不見好轉,反而現在是奄奄一息。
顯然,這針灸的治療方式是錯的。或者說,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搞清楚個中原理。
心裡麵罵著那些可惡的中醫,寫報告也不會寫明白點,照著做都能差。
這下可是急壞了不少人,要是這親王再沒了,那就等於絕嗣了啊。這對大河子民來說,就相當於天塌了啊。
於是,在一番生死相逼之後,終於有人提出了一個可靠的計劃。那就是,偷師。
計劃很簡單,讓這些大師感染病毒,然後送去治療,看看中醫用的手法,學會不就行了。
為此,一群大師肝膽俱裂,這不就是讓他們去送死嗎?於是有人反對,認為這主意太冒險了,彆說能不能堅持住,就算到了病床上,單純的感受也沒用啊。
人與人是不同的,這不清楚原理,就是知道紮了哪,跟看書有啥區彆?
可急紅眼的人根本不管這些,不去,那就陪葬吧。那一天,在屋子裡,前田拔刀一連捅了三個大師,這才讓剩下的三個同意了這個方案。
於是,後麵便是接種病毒,同時跟佛郎機人交涉。隻是沒想到,這事還得華夏同意。
結果三個人經過一段時間的旅程,活著過來的,也就剩下了一個。就是眼前這個叫江原道良馬的家夥。
“一會兒,不要說話,要裝作不懂漢語,明白嗎?”
“嗨,屬下明白。”江原道良馬用力點頭,臉上多了一抹興奮,然後再次咳嗽起來。
這可不是裝的,他現在迫切需要進去獲得治療。不然,自己頂不了兩天。
至於後麵的偷師環節,他相信,以自己在銅人身上浸淫多年練習的技術,肯定能夠成功。
當然,前提是華夏的中醫沒有發現他。不然,偷師這種行為,他可是了解的。
輕則廢了手腳,以後彆想著再拿一根針。重的,估計明年墳頭草都長出來了。
可他也沒辦法啊,不完成任務,自己家人也得遭殃啊。尤其是自己的孫女,她才那麼小,那麼可愛,怎麼忍心啊。
就在江原道良馬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停下,然後看到有人上前。前田連忙下車,拿著一份文件遞給守衛。
同時,目光卻是看向兩側的裝甲車。眼神中滿是凝重。什麼時候,華夏有這麼厲害的戰車了?
這麼大,這麼高,還有一門炮,真是厲害啊。
“江原道良馬是誰?”負責守衛的人問詢情況,前田忙點頭哈腰,
“這位就是我的叔叔江原道良馬,這次前來,希望貴方能夠救救我的叔叔。”
“我從小被叔叔帶大,可沒想到,叔叔感染了,危在旦夕。”
“還請您多多幫忙,一定要治好我的叔叔啊。”說完,前田彎腰行禮九十度,神態謙卑恭敬,但內心裡想啥就不清楚了。
門衛看著鞠躬行禮的小日子,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不過有上級的文件,守衛也隻能放行。
再三叮囑一番醫院的要求規矩後,前田開車跟在守衛身後前往門診樓。
“好了,你們直接進去就行,裡麵有專門的人迎接。”保衛說了一句,然後讓人進去。
“太感謝您了。”前田扶著江原道良馬下車,然後兩人再次九十度行禮。
保衛揮揮手,轉身離開,心裡還在嘀咕著,
“老大不是說這些小矮子,麵善心黑,都不是東西嘛。怎麼這麼客氣。”保衛離開後,前田跟江原道良馬對視一眼,隨後往裡麵走去。
“記住,一定要,學會,記住。”
“大河民族的希望,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