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對方竟然玩偷襲,而且還是大規模,有組織的偷襲。
這讓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內線叛變了。
畢竟,內線也是安南人啊。
情報副官還在皺著眉頭,一旁的肥胖老人卻是喋喋不休。
“還有,這該死的夜視儀,到底是誰賣給他們的?”
“三百,最少三百台夜視儀,他們怎麼敢?”
“這群婊子養的,我要讓他們上絞刑台。”
“長官!”
情報副官在同僚的注視下,鼓起勇氣走出來,神情忐忑。
“哦?年輕的軍官先生,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我現在非常非常的惱火,不要用你那沒畢業的話來挑釁我。”
“更不要挑釁我的權威。”
“這裡,我,說了算。”
情報副官咽口唾沫,隨後小心說道,“長官,我這裡有一份情報?”
“是嗎?那請告訴我,這份情報是什麼。”
“是,長官。”
情報副官小心開口,“我們經過戰場搜集,發現許多繳獲的武器,其中他們用的夜視儀,跟我們的不一樣。”
“也就是說,他們用的不是我們的製造的,那種略顯粗糙的手藝,應該是從北邊的國度支援過來的。”
“而且他們使用的導彈,就是驚雷導彈,而且數量跟我們調查的一樣多。”
“還有鼴鼠突擊車,他們稍加改裝,安排死士就是致命的爆炸武器。”
說到這裡,情報副官停頓片刻,隨後又道,“不過,按照我們的情報,對方的儲存應該沒多少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拿出來這麼多。”
情報副官說完,老人瞪著一雙死魚眼看著青年,良久才冷哼一聲,
“永遠不要低估我們的敵人,還有敵人背後的敵人。”
說到這裡,老人想起曾經在北方看到的那群‘冰雕’,那種震撼人心的場景。
正是因為他在北方的經曆,才會讓他來到這裡主持工作。
而他也清楚上級讓他來的意思,那就是將戰爭維持在一個有限的‘限度’中,避免雙方產生直接矛盾。
至於對方的私下供應,他們也沒啥辦法。
畢竟,那是正常的軍火買賣。
要是拿這個來說事的話,他們國內的那些家夥,就沒個好人了。
再說了,以他們對北方大國的了解,對方就是敞開了供應,也就是點炮彈子彈手榴彈,甚至導彈都是聯盟那裡的。
對於這些導彈,他們早就有了應對方法。
所以聽他們根本不怕對方的支援。
可現在好了,對方支援的東西,有些出乎預料的強啊。
“將那夜視儀帶上,我們去找人評評理去。”
情報副官立馬敬禮,“是!”
老人拿起桌上的帽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罵著,“該死的混蛋,必須要改變這種情況。”
“否則這場戰鬥結束不了。”
情報副官快速離開,隨後老人戴好帽子往辦公室走去。
他要跟國內彙報情況。
如果這場戰爭想要獲取勝利,就必須在政治層麵上取得突破。
否則,這將是另一個恥辱。
他可不想一輩子參加兩次失敗的戰爭,那對他來說,將是痛苦的回憶。
大員。
萊曼坐在一旁,勞倫斯站在桌前看著剛剛接收到的報告。
看完後,遞給揉著眉頭的萊曼。
“萊曼先生,要是太勞累了,我這裡還有一份藥酒,正宗的那種,不是摻水的啊。”
勞倫斯笑著,萊曼聽了冷哼一聲。
這段時間他可是見識到了什麼叫‘舒服’的地方。
在那裡,要是沒有一副鐵打的身體,就彆想著站著走出來。
至於勞倫斯說的假藥酒的事,那絕對是一次意外。
誰能想到,該死的本子竟然將一袋藥酒變成十袋,嚇的他還以為自己身體產生抗藥性了呢。
直到昨晚上才明白自己被坑了。
於是在享用純正的‘宮廷玉液酒’後,就成了今天這幅模樣。
當然,戰鬥的勝利者,依舊是他。
“彆說我,你比我好哪去?”
萊曼沒好氣的笑著,“哦,對了,您那位美麗的夢莎秘書去哪了?”
見萊曼如此說,勞倫斯後腰酸疼,他可是額外加賽一場啊。
“行了,看看吧,我們的指揮官先生已經開始抱怨了。”
“如果我們不能儘快拿出成績,對方可是會跳腳的,你也不想自己被槍指著吧。”
勞倫斯說完,萊曼拿起文件看了眼,隨後仍在桌上,“對方有句古話,叫再一再二不再三!”
“何況這次,我會讓黑鳥多飛一陣。”
“我就不信,他們就能忍下去。”
萊曼充滿自信的說著,勞倫斯聽了點點頭。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自然要全力以赴,將對方的手段引出來。
不過勞倫斯還是善意的提醒道,“萊曼,雖然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任何一架黑鳥偵察機都是寶貴的財富,不論是造價成本還是裡麵的機器。”
“為了成功,他們可以接受一架出現意外。”
“但,絕不會接受更多的損失,這點你要明白。”
萊曼點頭,走到一旁拿起紅酒,隨後淡淡的笑到,“放心吧勞倫斯。”
“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同樣的,恥辱,也不會出現兩次。”
勞倫斯聽了笑著,“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