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濤打著招呼,唐明月淺淺笑著,一身職業裝穿的落落得體,雙手拿著一個本子放在胸前,“你好楊部。”
“秋葉還好嗎?”
唐明月關心道,“還有孩子。”
“都挺好,小子能吃能睡,比老三老四那會兒強多了。”
“是嗎?那真是挺好的。”
“對了,孩子起名字了?”
“起了,小名嘟嘟,大名楊增偉”
楊小濤跟唐明月隨意聊著,一旁的秦老有些著急。
不過聽楊小濤說起小兒子的姓名時,他想起昨晚上聽到的小道消息。
莫非,這小子真的跟那位有關係?
要不然,東北那一片能這麼順利?
這丫的,隱藏的真深。
“好了,咱們趕緊進去,不要讓對方久等。”
秦老開口催促,楊小濤點頭。
眾人進入大酒店,很快就有負責人員上前指引。
最後來到樓頂的酒店會議室中,工作人員推開大門,楊小濤挺直腰杆率先走進去。
會議室中,費薩爾正在研究旁邊的青花大瓶子。
聽到開門聲,立馬回頭看向門口處。
楊小濤不疾不徐的走進來,目光落在那帶著頭巾的人。
乍一看就跟前世說的那般,頭頂一塊布,全球我最富。
狗大戶。
心裡嘀咕一聲,臉上卻是帶上笑容,快步迎接上去。
而此時,費薩爾也看著走近的楊小濤,心中閃過一抹疑惑,這家夥怎麼這麼年輕?
難不成是某個親王?
不,不對,這國家沒有親王啊。
難道是,哪位的孩子?
一瞬間,費薩爾神色變得恭敬起來。
地位身份,永遠是他們所遵循的規則。
如果這規則被打破,他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費薩爾先生,您好,這位是我們的代表,楊小濤同誌。”
一旁的等待的翻譯立馬開口介紹起來。
作為專業人員說話都是有講究的。
“你好,楊先生。”
費薩爾用蹩腳的中文說了一句。
可楊小濤卻用流利的阿語回了一句,“費薩爾先生,歡迎您來做客。”
“哦,上帝,您會阿語?”
楊小濤笑著點頭,“會一點點。”
“那也非常厲害了,您知道的,這學習另一門語言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同時又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費薩爾手足舞蹈著,很是開心。
尤其是這種場合,能夠跟一個會阿語的人交流,比起用翻譯來會更加順暢。
兩人在一旁握著手聊著,旁邊的錢老跟唐明月都將目光看向翻譯。
而此時,翻譯也苦笑著,隻能不斷的將兩人的談話翻譯成中文。
“老楊,小楊這家夥啥時候學的?”
陳宮摸著腦門好奇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
楊佑寧也不知道啥情況,但在一旁數著,“這小子好像還會英文,還有德文,小日子的那些也研究過,對了,上次的波斯文也會。”
“我去,這小子會六國語言了啊。”
楊佑寧說完,陳宮深吸一口氣,“彆說了,這就是天才跟咱們的區彆。”
聞言楊佑寧閉上嘴,他怕再說多了受到打擊。
另一邊,雙方落座。
楊小濤跟費薩爾靠近坐著,秦老坐在楊小濤下手,依次是楊佑寧跟陳宮。
至於唐明月則是坐在楊小濤身後拿著本子記錄著,那架勢就跟楊小濤的秘書似的。
“費薩爾先生,對於您此次的目的,我已經有所了解。”
楊小濤的聲音不疾不徐,為的就是給翻譯留出時間。
費薩爾笑著點頭,“親愛的楊,您是知道的,我們這次是帶著非常大的誠意來的。”
說到這裡,費薩爾露出堅定的笑容,“我知道這飛機對你們來說很重要。”
“我也知道你們會不放心,但請你們相信我們的誠意。”
“我們願意簽訂條約,絕不會將其交給第三方,這點我們一定可以做到的。”
費薩爾一邊說著,楊小濤一邊點著頭。
“此外,如果你們覺得價格不合適,我們可以商量。”
“一億,甚至更多,我們都願意出。”
費薩爾說到最後,語氣很是豪邁。
秦老跟楊佑寧他們聽到翻譯說的話,頓時感覺到什麼叫做,視金錢如糞土了。
“費薩爾先生,對於貴國的信譽本人沒有任何懷疑的意思。”
“而且我本人,對貴國的獨特文化以及景觀,也充滿了向往,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去看看。”
對於楊小濤的話,費薩爾十分認同,“那您一定要提起按跟我說,我給你安排最好的行程。”
“那太好了,有您”
一旁的秦老靠在椅子上,起初還擔心楊小濤的交際問題,現在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這家夥比他想象的更要圓滑。
倒是一旁的唐明月不覺得什麼,上次他們一起去波斯的時候,就見識過。
想到這裡,唐明月低下頭。
而此刻,在眾人沒有注意的地方,陳宮跟楊佑寧對視一眼,雙方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想當年,楊小濤就是這樣一口一個‘阮叔’的,將對方給忽悠瘸了。
最後,搞出來的簡配版鼴鼠突擊車,還成了對方手裡的寶貝疙瘩。
這一幕,難不成又要上演了?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立馬低頭壓製住臉上的笑容,等再抬起來的時候,開始配合楊小濤的表演。
果然,在一番友好的交談過後,楊小濤突然沉吟片刻,這才說道,“費薩爾先生,我了解您的誠意。”
“也了解貴方的誠意,更能體會彼此的不易。”
“就像您說的,我們也是從苦難中走出來的.”
楊小濤再次開口,語氣真摯,仿佛老友之間的交談,目光更是與費薩爾對視著,讓費薩爾感到一股親近感。
“但是,我不覺得,這白駒戰鬥機,並適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