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誰不會啊。
而許大茂仿佛戰神一般,一腳踹倒了傻柱,廢了這個最大的威脅,然後轉身又是一腳踹在目瞪口呆的賈張氏肚子上。
“你們家就是賊,老的偷,小的偷,你也偷,一家賊。”
“嗚嗚~~”
剛才措不及防才被秦淮茹扇了一耳光,這有了防備,她秦京茹也不是善茬。
傻柱進退兩難,隻能儘力拉著兩人,做到不偏不倚。
傻柱聽到動靜剛回過神來,登時就看到一腳踢來,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差點把命搭進去啊。
傻柱躲不開,隻能一手捂著褲襠一手護著腦袋。
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這院裡的大爺,不能不管,否則傳出去街道辦那裡沒法交代。
至於賈張氏什麼大人了,欺負老人,根本沒人搭理。
哪怕是跟秦淮茹結婚了,心裡麵仍舊對秦京茹保有一份愧疚。
目光看了拉扯在一起的幾人,這會兒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文明大院,又要麵臨挑戰了。
幾人鬨騰,最受罪的還是傻柱。
看到自己人落了下風,這就坐不住了?
回過神來的許大茂立馬雙手捂著褲襠,身體躬著,嘴裡發出哎呀哎呀的聲音。
什麼時候,這四合院變的這麼冷漠了?
什麼時候,這四合院裡的人都這麼冷血了?
尊老愛幼,還要不要了。
這種事,既然不是外人,那就是院裡人了。
“把他扶起來。”
畢竟,這也是高幾率事件,不勞而獲是會上癮的。
這要是換一個女人,他早就上去幫秦淮茹了。
秦京茹喊出來,秦淮茹立馬衝上去兩人撕扯起來。
此刻,許大茂也是懵了,見血了,這事就大了。
許大茂踹倒賈張氏後,將目光放在秦淮茹身上。
一瞬間,剛升起的激動,頓時消散,接著化成恐懼。
一瞬間,易中海心中悲苦。
“出血了。”
心裡罵著,剛才欺負許大茂一家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製止?
哎呦~~
賈張氏後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的叫起來。
走到一旁,捂著胸口,心中擔憂。
剛才就這老婆子下手最狠,秦京茹的胳膊就是她抓傷的。
院子裡一片沉寂。
隻是棒梗還沒被帶出來,身邊的人卻是驚呼,“出血了。”
就是賈張氏也張大嘴巴,看著傻柱,反應不過來。
看了眼現場,撕破衣服的撕破衣服,捂著胸口肚子的遮掩著,地上還有一個抽搐的,張所長將這幾人看了,心頭更是惱火。
“我要回去告訴二叔,我要告訴全村的人,嗚嗚.”
這許大茂含恨的一腳,用上了全身力氣的一腳,絲毫沒有收勁的打算。
秦淮茹盯著傻柱,目中惶恐,顧不得露出的春光跑上前,“柱子,你咋了,柱子!你說話啊。”
尤其是許大茂這瘋狂樣子,若是再將秦淮茹打了,那可怎麼辦?
“老閻,你是院裡大爺,就這樣看他們胡鬨?”
傻柱若是廢了。
粗壯的身體猛地跪在地上,然後歪倒躺在地上抽搐著。
“讓開,張所長來了。”
嗷~~~
一聲比先前許大茂更慘的嚎叫聲響起,傻柱終於體會到了許大茂的痛。
倒是先前出聲阻止的易中海看到傻柱慘樣,臉上雖然震驚,但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激動。
許大茂回頭看了眼,也不搭理,繼續朝著傻柱下腳。
這一刻,秦京茹就跟打架輸的孩子一般,開始撂狠話。
秦京茹被人拉起來,走到許大茂跟前,感覺自己男人是真男人了一回兒。
看到事情已經無法收場了,閻阜貴無奈的說著,閻解曠點頭就往外麵跑去。
許大茂也意識到什麼,看了眼秦淮茹然後返身,對著地上還在抽搐的傻柱猛踹,“你他娘的欺負老子媳婦。”
又是這幾個家夥啊,就不能消停點?
“張所。”
傻柱見了也不想秦京茹受傷,於是從拉拽變成了保護,可偏偏秦京茹也鬨出真火,在傻柱的偏袒下,以一敵二竟然不落下風。
隻是想到眼前的事,又硬挺著站在那裡。
自己這幅慘樣,院裡人不僅沒有同情,反而一副看戲的樣子,讓他很是心寒。
許大茂被人拉開,這一頓發泄,身體也累的。
閻阜貴上前,身邊幾個前院的也跟著,中院有幾個看熱鬨的也上前幫忙。
“怎麼回事?”
賈張氏見鬨起來,也跟著下場,對著秦京茹就是一陣嘩啦。
冉母將三個孩子安排好,附近幾個不錯的都湊過來,饒有興趣的看著。
嗤拉
嘶~~~
幾人拉扯著,都打出了真火,秦淮茹胸口衣服被扯開,天熱原本就穿的少,加上秦淮茹平日裡刻意保持的傲人挺拔,這下立馬出現在人前,院裡不少男人看了都是目光發直,更是隨著位置變換而移動。
而現在這模樣,看樣子是另一顆也保不住了啊。
“傻柱,你可不能有事啊。”
啪嗒
易中海摔在地上,目光有些渙散。
聲音又是引來一片目光。
張所見了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內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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