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吾低低的笑出聲音，笑聲低沉磁性，帶著一點啞，說不出的欲。
符念念被他笑的有點不好意思，推開他起來，進了衛生間。
刷牙的時候，符念念才想起來給趙雲恩回關於神像的事情“神像得挖個坑埋了，但是要陽氣充足的地方，我這邊還有一個小的神像，回頭你找好地方，記得派人上我這裡拿一下。”
趙雲恩秒回那我讓周寧拿吧。
緊接著，他分享了周寧的名片給符念念。
符念念動手加了周寧。
周寧那邊幾乎是秒同意，一上來就給符念念發了個表情包，是一個鞠躬的小人。
符念念看樂了，回了一個微笑的小黃人表情過去。
周寧那邊顯示正在輸入中半天，但沒有什麼發過來。
符念念也沒在意，她把手機放到旁邊，專心洗臉。
等她洗漱完出來，陸吾已經下樓拿了午餐跟花進來了。
他前麵的頭發微濕，顯然他已經回自己的房間洗過臉了。
看見她下來，他道“過來吃飯。”
符念念拿著手機過去，陸吾把飯菜拿出來，坐到了她的對麵。
符念念吃飯的時候順手打開手機，才看到兩分鐘前周寧發來的消息符小姐，我是哪裡做得不對嗎？
符念念莫名其妙，回了個問號過去。
那邊又顯示正在輸入，半天才顫顫巍巍回過來一句符小姐，我要是哪裡做的不好，我可以改的，求你直說！不要嚇我！
符念念覺得莫名其妙，眉頭都皺了起來。
陸吾看她表情不對，問她“怎麼了？”
“周寧，莫名其妙的。”符念念把自己的手機遞給陸吾。
陸吾接過來看了一壓，沒忍住笑出了聲。
符念念莫名其妙“笑什麼？”
陸吾抬起頭笑看著她“你知不知道年輕人都覺得這個黃色微笑的表情是冷笑的意思？”
符念念一臉你在說什麼？那不就是笑的意思嗎？
陸吾笑的越發歡快，咳了好幾聲才堪堪止住“還有這個問號，一般是質疑的意思。”
符念念“……我就是單純的疑問。”
陸吾拿著她的手機代替她回沒事，這表情就是單純的微笑的意思，問號也是單純的疑惑。
這回周寧那邊秒回哦哦哦，我知道了，符小姐跟我媽一樣，喜歡這個表情。
發出來三秒，周寧意識到不對，撤回了。
陸吾卻看到了，又低低的笑起來。
符念念已經不想管他到底為什麼笑了，她現在算是明白了，她這個在陽世生活了這麼些年的，還不如陸吾這個剛醒沒多久的新潮。
吃完了飯，符念念跟陸吾繞著山溜達了一圈，剛回到屋子，外麵就落了雪。
大片大片的雪花飄飄蕩蕩的落在大地上，不一會兒就染白了世界。
符念念搬出了棋盤，沒關門，盤腿坐在沙發上，叫陸吾過來對弈。
陸吾泡了一壺熱茶，給她倒了一杯，看著她喝下去，才開始陪她下棋。
外麵的雪越來越大，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完全染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