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文王的死亡很詭異,守孝一年期滿,掌權沒幾天就掛了。
這種看似詭異複雜的事情隻要鎖定最後的最大受益者,大概率就是對方所為,而秦孝文王的死最大受益人就是嬴子楚和呂不韋,一個成為了秦王,一個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
是誰下的手還用說嗎?
就算不是那兩人,也必然脫不了乾係。
“你是說呂不韋會謀害祖父?”
嬴政大驚,趙姬也很是震驚。
這也太瘋狂了吧!
田昊看向趙姬,道:“夫人應該對呂不韋和公子異人有一定的了解。”
這娘們好歹做過兩人的枕邊人,對兩人肯定有所了解,那可都是狠人。
趙姬對此陷入沉默,回想過與呂不韋和秦異人相處的日子,尤其是被兩人無情的送出和拋棄,對麵前男子的話語越發認同。
嬴政也看向母親,在看到母親沉默後明白這是默認了。
成年人的世界都這麼狠的嗎?
“公子,王權的爭奪要比你想象中更加殘酷,父子謀害,兄弟相殘是常態,未來你必然會經曆這些,要做好心理準備,害人之心可以沒有,但防人之心絕對不能缺失。
盯著那個位子的人太多了,大多數人都沒什麼底線,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田昊提醒了句,表達自身的善意。
現階段的政哥還是幼生期,雖然早熟,但仍然很有限,在這個時候正好加大忽悠,加深印象,未來才能混的更輕鬆。
“多謝先生提點,政銘記在心!”
將心緒平複下來,嬴政恭敬地躬身一拜,並換上了先生的尊稱。
單憑之前的那一套分析就足以證明對方的才學,至少眼光獨特,不比那呂不韋差。
趙姬妙目在眼前男子身上流轉,並將手中短劍收起,心下對之才情眼光同樣認可。
秦異人能有呂不韋輔佐,她自然也想兒子身邊同樣有一個呂不韋一樣的人才輔佐,去競爭王位,而眼前之人就很合適。
田昊坦然受了這一禮,這也是自己的目標。
如果是遇到青年時期的政哥,那隻能成為臣子或者朋友,但既然是幼生期的政哥,那自然得向帝師之位奮鬥了。
“先生所言政深表認同,可之後繼位的也是我君父,想要等到政繼位太遙遠了,先生的才華不可如此埋沒,更應該去投靠君父,若政和母親能夠歸秦,必然會向君父引薦。”
對於眼前男子的才情眼光嬴政是相當認可的,甚至感覺比那呂不韋更勝一籌,但自己還是太過幼小了,父親又正值壯年,起碼能在位三四十年。
這個時間太長久了,三四十年的時間足以發生很多事情,先生的才華不應該這般埋沒。
讓其先行在君父麾下效力,也能為自己鋪路,至少穩住秦太子之位。
“臣說過,呂不韋的野心和權力欲很大!”
麵色多了份凝重,田昊再次點出呂不韋,同時借機給趙姬和嬴政上眼藥,尤其是趙姬。
要是未來趙姬真的再次淪陷在呂不韋的甜言蜜語之下,將自己給供出來,那麻煩就大了,大概率會被呂不韋給剁了。
而且他對自己的智商很有自知之明,真要去跟那些古人掰腕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初期必須在暗中苟住,苟到政哥掌權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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