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雖多,手下卻不慢,雙手並指如劍,在指尖凝聚出新的冰刃準備刺瞎對方雙眼,但田昊卻腦袋一低,一個頭槌狠狠地撞在那柔軟平滑的腹部,讓刺來的冰刃落空。
頭槌的力量很大,撞擊的還是腹部這種位置,讓少女隻感覺胃部肝臟一陣絞痛,緊夾著對方脖頸的雙腿都不由一軟,向下滑落了一段。
這還沒完,田昊就這般頂著掛在身上的少女一招野蠻衝撞狠狠地撞向側邊牆壁,巨大的力道和粗糙堅實的牆壁讓少女背部劇痛,甚至都震到了臟腑上,反應更慢了半拍。
還不等繼續反擊,雙手手腕就被抓住,然後被用力一扭,雙臂脫臼,再難用力。
此刻少女和田昊之間的姿態顯得無比曖昧,其小腿掛在田昊肩頭,身子折疊起來,被狠狠地擠壓在牆壁上,難以動彈。
依舊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對著少女已經有了一個大包的秀額就是狠狠地一個頭槌。
這一頭槌下來,少女滿懷著無限的悲憤和絕望再次陷入昏迷。
“一個刺客被我這種坦克近身也想蹦躂。”
確認少女昏迷後,田昊將之甩到床板上,不屑的撇了撇嘴。
如果是在空曠的地方對上這種身法飄逸的刺客,他自然會很被動,可現今這間密室空間不大,外邊地道中又有諸多機關,不熟悉的人衝過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更彆說他已經抓住鸚歌的腳掌,脫不了身的。
不過這丫頭的腳丫子真小,都沒自己的手掌大。
“天真的丫頭!”
另一邊的趙姬搖了搖頭,旋即俯身將被拍落的那顆藥丸撿起來掰開。
“藥渣?”
看過藥丸內部,疑惑的看向某人,這是要搞什麼?
“那是天底下最邪惡,最卑鄙,最陰毒的蠱毒。”
一本正經的回了句,旋即田昊找來一根小竹棍將那被掰開的藥丸在頂端抹了抹,沾染上那種藥味,進而在少女傷口上蹭了點血,最後捅進少女的鼻孔,如同做核酸檢測一般。
“確實是最卑鄙的毒藥!”
看過某人的整個操作,趙姬翻了個可愛的白眼,明白這小男人又準備騙人了,還是欺騙一個小姑娘。
果然是最卑鄙的!
“我上去了,你可不許對人家姑娘做不好的事情。”
最後警告了句,趙姬方才返回。
自己下來的時間夠長了,得趕緊上去,免得被外麵監視的那些人懷疑。
為了不讓那些人懷疑,她和政兒必須隨機的出去露露麵,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兩個人,尤其是打水的時候。
如此沒有特定的規律,才不會讓對方懷疑。
否則那些人裡麵要是有小男人這般洞察力的,說不定就會看出破綻,讓她們數月的準備功虧一簣。
現在她們隻能選擇耐心等待,等待嬴子楚和呂不韋派人來接她們歸秦,如果等不到,她們隻能選擇備用方案,那樣無疑會凶險得多。
希望呂不韋和嬴子楚那邊快一點,這邊的處境真心不好,趙王和一些彆有用心之人隨時都有可能對她們母子兩下殺手。
尤其是秦國那邊可能秦王稷真的死了,一旦安國君繼位,嬴子楚成為太子,必然會影響到她們這邊,到時候會發生何等變故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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