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看好嬴政,而是看好他。”
微微搖頭,司馬靳對嬴政了解的還不夠多,但他跟那便宜學生相處的時間不算短,對之了解不少,有些想法理念讓他都眼前一亮,有那小子在,大秦的未來必然能無比的耀眼。
白起沒有言語,但眉頭卻皺了起來,對那個準女婿依舊很是不爽。
divcass=”ntentadv”欺負自家閨女,還刨自己的墳,連陪葬的佩劍都挖出來了,也就不想閨女傷心,否則他早將之給剁了。
“君上彆看他有時候做事沒法看,但那隻是在小事情上,在真正的大事上從不會含糊,我相信他能改變整個秦國,乃至整個天下,創造出一個全新的時代來。”
司馬靳對那便宜學生很有信心,其最重要的並不是一身實力,而是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並且還有能將之實現的能力。
看看連天澤那種人物都對其無比的信服,更帶領整個百越不遠千裡的遷徙到這隴西之地來。
而之前的那幾種弓弩也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罷了,可即便這微不足道的小部分也足以改變部分戰爭規則,以萬萬數量為根基的箭矢直接洗地過去,天下間沒有任何一支軍隊能夠抵擋得住,就算號稱防禦力最強的魏武卒對上了也得被射成篩子。
相信未來那小子還能帶來更多的驚喜。
“嬴稷和贏柱的死,他是否有參與?”
沉默了一會兒,白起詢問那兩位秦王的死,如果沒有贏柱的死,他還不會對嬴稷的死多想,但之前知曉贏柱的死法,再加上那嬴子楚和呂不韋的經曆後,他不由多想了些。
“嬴稷的死肯定與他無關,那時候他還在趙國打洞營救王孫政,但贏柱的死肯定有參與,甚至我懷疑嬴子楚也應該活不了多久,他們都擋道了。”
道出心中猜測,司馬靳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此事,並旁敲側擊的詢問,心中有了點數。
現今已經確認那小子隻將一切壓在王孫政身上,跟嬴子楚沒什麼關係,如此一來想要實現心中的那些想法,就必須將嬴政儘快推到王位上,那麼嬴子楚就是最大的絆腳石了。
他毫不懷疑那小子敢弄死秦王的決心,現在就看什麼時機合適了。
“王室那些人是越活越回去了,什麼人都敢去謀害一國之君。”
白起對秦國王室那些人失望的很,要擱自己那會兒,誰敢有這想法?
“當年嬴稷下令賜死君上所造成的影響很大,軍中幾乎被重組,讓秦國內部都出現不穩定的跡象,打個苟延殘喘的趙國都費勁,甚至還被人打進了國門裡,這幾年都沒緩過勁來。”
司馬靳冷笑道,當年君上被賜死可以說影響到了方方麵麵,軍方大將不滿的有,失望的有,忌憚驚恐的也有,說是人人自危都不為過,甚至有人都對軍功爵體係都開始不信任了。
畢竟君上就是軍功爵的最高成就者,可連君上都落得那般下場,無疑是對軍功爵體係最大的否定,再加上一些人的推波助瀾,結果可想而知,秦國沒直接崩掉都算底子雄厚了。
“你說他是鬼穀子的弟子?”
忽然問了句,白起對鬼穀派比較排斥,那些人雖然都很有能力,但立場難明,甚至會突然變化,將整個天下都作為博弈的棋局。
若隻是如此的話也沒什麼,那也算是能力的證明,但問題是鬼穀派的人往往在最後都會來上個神轉折,坑的一逼,當年他落得那般下場,大半都在於範雎,也將大秦大好的局麵給葬送了。
而範雎便是鬼穀派的人,那些人都不可信。
“是鬼穀子的弟子,但兩人間的關係很怪異。”
回想了下當初的那位鬼穀子,司馬靳總覺得兩人間很怪,不像是正常的師徒,那小子也不像是正統的鬼穀弟子,至少不是一縱一橫。
“怪異?”
白起不解,什麼叫做怪異。
“君上這段時日可看出他與六指黑俠的主次?”
反問了句,司馬靳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那種感覺,隻能用六指黑俠來舉例子。
“墨家矩子一脈一向保守死板,教不出那種弟子。”
撇了撇嘴,白起也看出六指黑俠和那小子關係的不正常,對比起來六指黑俠反而像是那小子的護衛,至少做事是以那小子為主的。
“倒也算是一種能耐。”
明白了司馬靳的意思,對那玩意高看了些。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小子確實很有能力,對於其未來,他也多了點期待。
“去告訴他彆再整那些歪門邪道的,彆沾汙了兵家名譽。”
最後警告了句,白起轉身離去,前往之前那處靶場,想要深入研究下那幾套弓弩。
至少思索那幾套弓弩和配套的戰術打法,要比麵對那玩意來得好,不然他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將那小子給宰了。
沒辦法,那小子太讓他嘔心了,尤其是那黃道兵法讓他都忍不住想要退避,要是讓人知道那玩意是他公孫起的女婿,會被笑掉大牙的。
甚至有可能會有人認為那黃道兵法源自於他公孫起,真要那樣,自己這一世英名就得黃了!
他公孫起是個體麵人,丟不起那個人!
“是得找機會提醒下,彆總是那麼作死!”
看著君上遠去的背影,司馬靳看了眼緊閉的石門,以及內中隱約傳出的聲響,覺得有必要去提醒下那個便宜學生,彆一直去作死,那是真會作死的。
田昊還不知道自己又在鬼門關前旅遊了一圈,此刻他正在跟焰靈姬雙修,至於呂星雲已經被榨乾虛脫的昏了過去,現在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下。
邊上的白夜幾女雖然看的羞澀,但為了提升修煉速度,美容美顏加美白最終都忍了下來,不過都去找來吸汗的內襯疊起來墊著,免得太過出醜。
……
將所有人都榨乾虛脫昏迷過去後,田昊又與大司命和驚鯢修煉了一波。
“按照這進度發展下去,最多一個月就能誕生出完整的靈智。”
瞅著麵前的驚鯢和大司命二人,對此次雙修成果很是滿意。
當初跟天老交流推演的結果是用雙修之法刺激兩人的身體,同時借助陰陽相合後演化的力量滋養靈魂,加速孕育靈智。
先前在行軍的路上,他每天都會與這兩個植物人雙修一遍,一個多月下來成果不小,原本死寂的眼睛裡有了些光彩。
“你們也算是一種新生,得有新的名字,嗯,你以後叫旱魃,你以後叫將臣!”
想了想,田昊為兩女起了兩個新名字,大司命為旱魃,驚鯢為將臣。
兩人都曾經死過,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死了一次,然後重獲新生,算是一種僵屍,而說到僵屍,就不由聯想起不良人裡麵那腦子都不怎麼正常的四大屍祖。
大司命為火屬性力量,雙手雙臂都變成了血紅色,掛上旱魃的名號也算契合。
驚鯢的功法是有速度加持的,跟百鳥的青凰吐納術類似,是速度流的劍客。
四大屍祖又有地水風火的說法,旱魃是火屬性,後卿是土屬性,贏勾是水屬性,將臣應該算是風屬性。
“還差土屬性的後卿和水屬性的贏勾,贏勾可以去找找那位女侯爵,她的功法是冰屬性的,也算是水的一種,等找到了後就弄死重新做人。
土屬性的比較難搞,未來的梅三娘應該行。”
很快又聯想到了韓國那位女侯爵和未來的梅三娘,女侯爵的實力自不用多說,是頂尖的,無限接近於天人境,梅三娘的話要差上不少,可秦時係列中修煉功法與土屬性有關的人不多。
而雙修之法隻能男女進行,如此才能陰陽相合,要是沒有這個限製該多好,直接將披甲門門主,或者陰陽家當代的湘君抓過來。
“可惜陰陽家這一代的湘夫人掛得早,未來的湘夫人恐怕還在五靈玄同層次熬著。”
回想過從大司命記憶中獲得的情報,田昊挺惋惜的。
陰陽家有日月星三大護法和金木水火土五部長老,但卻不一定每一代都能湊齊,這一代其實是有湘夫人的,隻可惜幾年前在一次任務中掛了,隻剩下一個湘君。
否則有湘夫人的話更合適。
“一個月後我會再與你們修煉。”
最後看了眼癱了一床的妹子們,田昊如同拔那啥無情的渣男,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
他這次的陽氣被平複的很徹底,以陽氣滋生速度來看,一個月內應該不會有問題。
而平複了陽氣,他也可以放開手腳的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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