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戰意升騰,今日定要將伏念師兄打得懷疑人生。
“走!”
伏念也不拖遝,起身回屋拿起佩劍向外走去,田昊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笑吟吟的跟在後麵。
divcass=”ntentadv”“鏘!”
“出手吧!”
來到田昊三人以前飆車的空地上,伏念拔劍出鞘,示意韓非和李斯二人出手。
他承認不是浩然師弟的對手,尤其是金身狀態下浩然師弟,但韓非和李斯這兩個小菜他還不放在眼裡。
兩人的狂飆禦術以前也看過,在戰場上使用確實能夠縱橫無敵,可在單對單的戰鬥中就很難有用武之地了。
畢竟力道再大,打不到人也白搭的。
韓非和李斯相互對視一眼,果斷來到戰車那邊,抽出插在裡麵的大寶劍。
他們在趙國不僅打造了這兩把大寶劍,還將戰車做了修改,將之作為劍鞘存放大寶劍
“……”
那兩把劍看的伏念很是懵逼,看看自己手中的佩劍,再看看對麵那兩玩意手中的劍…姑且算是劍吧。
這差距太明顯了!
之前看兩人腰間掛著兩把劍,從氣機感應來看都是不錯的名劍,所以他才想著切磋一番。
可誰想人家轉身就拿出那麼兩個玩意,那種體量一看就知道攻防兼備,這還打個鬼啊。
“伏念師兄,小心了!”
伏念懵逼,但韓非和李斯沒有,招呼一聲便拖著巨劍奔來。
沉重的巨劍落在地上,拖出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兩人一左一右的衝向伏念,等衝到近前後借助衝勢輪轉巨劍橫斬,同時劍柄上纏繞的粗大鎖鏈也跟著甩出,兩人聯手封鎖伏念的躲避空間,逼著其跟他們硬碰硬。
看到這架勢,伏念隻能縱身後退。
而對此韓非兩人早有預料,轉了一圈後再次前衝的掄劍斬擊。
以他們的力量確實還無法操控如此沉重的巨劍作出精細的招式,但隻是簡單地輪轉卻不難,比起狂飆禦術來要簡單的多。
麵對再次掄轉而來的巨劍和鎖鏈,伏念隻能繼續後退,然後韓非和李斯再次進逼。
伏念也有斬出劍氣攻擊,可想要破開韓非和李斯的硬功防禦卻沒那麼容易。
更彆說兩人還掌握了一點柔功卸力的技巧,能承受更大的打擊。
就這樣,韓非李斯兩人聯手,以大力出奇跡的劍法將伏念逼得節節後退。
這般連續退了十數次,伏念脾氣也上來了,彙聚功力斬出一道巨大的劍氣想要跟兩人硬碰硬一下。
他所修的聖王劍法本就不懼正麵交鋒。
隻可惜他小瞧了韓非和李斯兩人的蠻力,尤其是現今輪轉巨劍,攜帶的力道更是驚人,那巨劍也非凡品,重量相當給力的。
本身的力量加上巨劍三千斤的份量,再加上掄轉起來的慣性衝勢,其力道在萬斤以上。
“何必那麼想不開呢?”
瞅著伏念想要硬杠,邊上觀戰的田昊搖頭,這一戰結果已定。
果然,劍氣和巨劍相碰,劍氣瞬間被撞碎,然後劍刃對轟在伏念劍身上,巨大的力道壓著劍身撞在胸口,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人更倒飛出去,撞入後方樹林。
“師兄!“
見伏念吐血,韓非兩人大驚,趕忙鬆手任由巨劍甩飛出去,人已經衝入樹林,準備查看伏念的情況,田昊也緊跟著縱身衝進去。
三人在樹林中前行了十數丈,方才看到以銷魂姿態掛在一棵樹上的伏念,嘴角仍然在溢著鮮血。
趕忙上前將伏念小心翼翼的弄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伏念方才緩過氣來。
“你們那是什麼破劍?”
那玩意太坑了,他絕不承認那是劍。
“儒劍!”
韓非回應的很是理所當然,因為那劍就叫儒劍,是他和李斯起的,甚至還參與了劍身的設計。
“儒?”
聽得一腦門黑線,伏念怎麼也看不出來那把劍跟他們儒家有什麼關係的。
“師兄有所不知,那兩把儒劍劍重三千斤,對應了孔聖先師的三千門人,劍身七十二寸,對應了孔聖先師門下七十二位賢者……”
道出劍身的含義,韓非認為這麼說是沒毛病的,邊上的李斯也點頭附和。
兩人這番模樣整得伏念再一次的無語了,那種解釋他還真沒辦法去反駁。
“那就練了!”
回想下剛剛對劍時的那種無力感,再看看眼前三位師弟的身板,伏念一咬牙決定練了。
至少這力量和防禦力沒得說。
“師兄你肯定不會為今日的決定而後悔的,練了金鐘罩體功你就會明白內中的奧妙,而且師兄你內功本就深厚,修煉起來還能有一定的促進作用,可以更快的修成。”
李斯笑了,終於將這位師兄給忽悠瘸了。
“隻希望老師出關後不會打死我們。”
沒好氣的吐槽了句,伏念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向老師解釋,畫風變得太大了。
也不知道老師出關後能不能接受得了。
“荀夫子能不能接受得了你的變化我們不清楚,不過若是你不儘快搞定文采師姐,我猜荀夫子應該會打死你。”
田昊嘿嘿笑道,他倒是很樂意調教下伏念。
這話說得伏念陰鬱了,結果還是自己受傷最重。
“師兄怎麼會突然找一個相好的,是因為文采師姐閉關而寂寞了嗎?”
旋即好奇的詢問,田昊不明白兩人關係明明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出軌了,多了個小三。
韓非和李斯兩人對此也很好奇,怎麼一回來師兄這邊後院就起火了,火勢還這麼猛,連個征兆都沒有。
“不隻是文采閉關的原因,還有她太強勢了,讓我以前壓力很大。”
伏念苦笑道,他跟文采是青梅竹馬沒錯,可文采性子太強勢了,自己以前沒少挨揍。
以前年歲小還沒什麼,可現今自己已經長大成人,在這般被壓著總感覺不得勁。
恰巧那位師妹出現,並且很仰慕自己,經常來請教自己儒學,而且那位師妹性子很是溫柔體貼,跟文采幾乎是對立的,讓他很有好感。
這一來二去的就漸漸生出感情,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們兩都相互間有了情愫,再去割舍顯然不可能的,那會讓他們雙方都痛苦。
但自己也不能背著文采這般,就過去坦白,本想著說服文采,可惜錯估了文采的脾性,以至於鬨成今天這般場景。
“能理解,女人太強勢也不是很好。”
點點頭田昊表示理解,這涉及到了男人尊嚴的問題,不好說。
如果是那種本身就缺乏安全感的人,找一個性子強勢的女人會很貼合,夫妻關係也肯定很好。
但那種性子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想要強勢的,一旦被壓著,早晚得出問題。
當然,以荀文采的聰慧肯定也能知曉這一點,成親後,尤其是成為母親後,大概率會作出改變,這是身份轉變所附帶的。
可問題是伏念搞錯了順序,還沒將荀文采搞定就有了新歡,以荀文采的性子能緩和才有鬼了。
麵對這種事情他也沒什麼好辦法,這也就是在這個一夫多妻的古代,要是換了現代……
好吧,現代也一樣,最多是法律不支持名份上,暗地裡搗鼓的人不少,隻要有錢有勢就成。
“其實師兄可以嘗試下下藥之類的,將生米煮成熟飯……
好吧,當我沒說。”
田昊又道出一個提議,隻是看著伏念那眼神,最終沒有說下去。
三人沒再言語,由韓非背著伏念返回小聖賢莊。
之前是韓非開口挑釁的,現今將伏念打成重傷,自然得他背回去了。
“真期待荀況那書呆子出關後看到那幾個弟子被帶歪的場景。”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北冥子目視著四人遠去,撫須輕笑,很期待荀子看到畫風大變的弟子們,想想就有趣。
“還好我道家對世俗沾染的少,不然也得如同荀況那般身不由己。”
念頭一轉,北冥子慶幸不已。
儒家是借助與天下諸國權貴階層的聯係而成為天下兩大顯學之一的,可畢竟借助了外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難免會被諸國權貴反向影響。
這方麵墨家就是個例子,其本身借助燕趙兩國快速發展,成為天下間兩大顯學之一,可卻也被燕趙兩國深層次的影響,讓理念都出現了偏差,從而作出那些奇詭的事情。
儒家這邊也差不多,未來必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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