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內室的治療艙用上。
燕晝跟隨校醫指示,躺入治療艙。
傷口傳出冰冰涼涼的觸感,十分舒適。
她這一身雖然嚇人,但隻是皮外傷,所以不消三分鐘便愈合了。
女校醫忍不住蹙眉:“同學,是有人找你打架嗎?如果是的話,最好找你的主課老師反饋一下,這麼多傷口實在囂張!”
燕晝眉眼彎彎:“好的。”
見燕晝不肯明說,校醫便不再多話。
出了醫務室,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宋曳開口了:
“是秦家?”
燕晝沒有回應。
宋曳:“如果是秦家,就沒必要找老師了,建議先告知一下令堂。”
該亞星域是屬於六星域的末尾,但那位可不是什麼貨色都能欺負的。
而這種沒腦子的報複方式估計就隻有那個女人做得出來。
回到宿舍,燕晝再也憋不住,一絲血從唇角溢出。
白皙的額頭冒出點點汗珠。
靈氣虧空後過度使用的滋味不太好受。
說實話,這是燕晝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麵臨這種情況,拋開修真體係不談,那貴族等級壓製真的有點東西,和修士的威壓不同,這裡的等階壓製更像是主仆之間的契約,天壤之彆。
上位者可以無限製壓迫下位者,而下位者不能反抗。
如果燕晝不是從修真界而來,隻是一個擁有白銀血脈,頂多算天才的人,恐怕剛剛早就殞命了。
星際時代的等級壓製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燕晝覺得,她該想想怎麼衝擊黃金了,總是白銀肯定不行。
不論是上個世界作為劍尊的她,還是這個世界的小貴族,都不可能卑微而下。
野心,她從來不缺。
燕晝盤腿調息,思及剛剛在那人留下的烙印……
先恢複靈氣再去探查,那人十有八九是學校裡的人,不急。
至於秦家麼。
燕晝彎了眉眼。
是該放長線撈大魚了。
———
休息一天,燕晝的靈力恢複了一半,用手上這些靈氣,她算到了昨天那人的位置。
與她設想的結果差不多,是學校的人,隻不過剛好出了校門,想必是出去避避風頭或是給真正的幕後主使通風報信。
就在燕晝思考該怎麼處理這人時,光腦響起了鈴聲。
她一愣,拿過來看。
是席夫人的電話。
莫非……
“聽說你昨天受傷了?”
女人的嗓音如同冬日湖麵的寒冰,冷淡而乾脆。
燕晝:“……是。”
席夫人沉默了會兒,接著道:
“那個人是多裡安附校的老師,塵寰宣家的一個旁支,據我所知你似乎得罪了秦家大夫人?”
燕晝眼眸微動,很無所謂的“嗯”了一聲。
“燕晝,你太好強了。”
女人話音逐漸加深。
“不要做沒有把握的事,在做這件事前先想好如何應對它帶來的後果,盲目依靠武力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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