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合著還有這層目的呢?
不過當代武術大家?這頭銜
算了,看著陳述從箱子裡找出瑜伽服之後,白安良覺得自己不需要扯那麼多有的沒的。
自家師兄真是好眼光!
當然了,大炮現在對於跟師兄認識的姑娘長得好不好看已經不關注了。
但.白安良哪怕儘可能的高估自己,他也覺得,自己做不到。
“二師兄教我的!”
對此,五師弟其實已經跟不少人講過自己“殺人的故事”了,講的都踏馬開始有點煩
但如果是自家師兄的朋友,還是女性朋友,指不定還會是更好的那種朋友,五師弟自然不會露出任何不耐煩的表情。
誰不想認識一下,聊一聊,以後拿去作為吹牛逼的資本呢~
開口就是:我朋友殺過人你知道嗎?不信啊?你去搜,還有新聞呢。
這不,在他說完這話之後,大炮就偷偷地跟他豎起了大拇指。
就是聽說吧.那位演技老師,好像來了幾天之後,就把給她開的房間退掉了。
正是白安良這樣的野路子急需的。
事實證明,菜雞就是菜雞。
“對了,方不方便問一下,你們百武門那位張三先生.”陳述眼裡頭閃著好奇的光芒,似乎準備偷偷打聽一些小道消息。
總而言之吧
陳述很後悔,自己到底什麼毛病,非要教人演戲的時候穿插瑜伽啊
她感覺自己有點被白安良一開始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給騙了。
而且吧,對於這種情況,他早就有更好的處理方式了。
不過這次這個,倒卻讓他有點多注意了幾眼,氣質有些獨特。
咋說呢~
自從他乾出“正當防衛”的事兒之後,很多人都怕他,但隻要稍微熟悉一點了,就踏馬開始跟他打聽殺人的事兒
畢竟,在國內想要認識一個徒手或者持械殺人,還能好好地在外頭蹦躂的人,可太難了。
結果吧.陳述一見到他,眼神就有點古怪,還有幾分畏畏縮縮的。
“瑜伽?那玩意.”
瑜伽服其實還是挺結實的,前提是沒有人對其惡意破壞。
啊?!
舞蹈水平能讓她成為歌舞團的台柱子。
原本他隻想學一下更好地代入人物而已,也不需要那麼複雜。
“喝酒?喝個屁,我晚上有事兒”
大炮撓撓頭,心道這次的姑娘還真會說話,誇的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因為喜歡上了表演,放棄了鐵飯碗,轉頭就去考了中戲。
“真的?”
一邊要弄自己親兄弟,一邊還踏馬要舍不得?舍不得的同時又能毫不猶豫地這麼乾?
太踏馬擰巴、矛盾了
“你的意思是,讓他有點人性,但卻不能表現出有人性?”
“這個怎麼教?”
這不是好不好色的問題,那句歇後語還說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呢。
對!就是這樣!
但陳述顯然是幫他開始拓展了。
“我師弟胡扯的,你彆當真。”
陳述似乎也沒想到他這麼直白,沒忍住笑了一下,“慢慢來嘛,我教你啊。”
“不行,我做不到。”
所以.原本住他套房次臥的五師弟,被趕去跟大炮一起住了,正好標間還空了一張床。
“抱歉抱歉,我就是有點好奇.”
五師弟:大炮師兄教過了,在外麵要記得維護好大師兄的麵子,該吹就吹,不要含糊。
出生於藝術世家,,父母都是文藝工作者。
當白安良回到酒店的時候,陳述似乎剛剛洗完澡,穿著浴袍,頭發還濕濕的。
“太好了,你是當代武術大家,肯定也能有一些特彆的見解!”
看著穿著白襯衫,帶著金絲框眼鏡,滿臉溫文爾雅的白安良,陳述倒是覺得可能真的有點誤會吧。
“對啊。”白安良點了點頭,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看的是《刑法》。
就是身體還是單薄了一些,太瘦了一點。
尤其還是五師弟這種以一敵多的狠人。
學就行了。
——
“良哥,晚上出去喝酒啊!托泥賈太囂張了,上次我一個不留神沒喝過他,你去教他做人!”
這幾天時間裡,白安良的學習效果也是很顯著的。
“對啊!”白安良一副勞資要乾正事兒的表情,無情地拒絕了吳驚邀請他出去一起嗨的請求。
不過,他倒也不會那麼膚淺地從年齡上去判斷一個人水平如何。
“那你們肯定也很厲害!”陳述下意識說道。
雖然不怎麼出名,沒什麼大爆的作品,但就這履曆,對方至少是個學院派理論相當紮實的選手。
反正在白安良看來,主要用處就是這個了。
白安良:
這麼難啊?
“啊?!”
不過陳述倒是耐心的很,一遍遍地教
教了兩天之後,似乎還擔心白安良因為沒什麼進步而過於煩躁,甚至還給他發展了一個額外小課堂。
這還不把她給迷死~
讓大師兄手拿把掐。
——
“你們兩個王八蛋,到底跟人家陳述說什麼了?!”
覺得他這麼個大明星,就算是單獨授課,也不至於乾什麼壞事兒。
但.怎麼說呢,確實沒乾什麼壞事,
事已至此,她也不是什麼小女孩,倒也沒那麼矯情。
不過當白安良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瓶按摩用的那種精油後,她實在是繃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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