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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落霞很聰明,紅薯也不傻。
加上女仆團組織架構,自己處於紅薯之下,隻能訕訕收起心思。
下午,尹落霞出門,紅薯代替人守在客廳伺候。
客廳空地多出張書桌,晏琉璃負責翻書,紅薯研墨,某人拿著兩塊錢一支的毛筆奮筆疾書。
筆走龍蛇,入木三分,某瓶梅第一張以飛白體的形勢躍然紙上。
“字不錯,少了幾分神韻。”書桌一側,紅薯盯著紙上的字,手忙碌的同時,適時給出評價。
“嗨!我才用過幾次飛白體,字裡少了幾分神韻很正常。
等著,下一篇用楷書,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打印機級彆的楷書。”
“隻得其形,不得其韻,主人您這飛白書雖然有型卻也和打印機沒區彆。”
“那加上自己意境呢?”羅非魚挑眉,周身氣勢變化,若有若無的劍意,似乎透過筆墨,深深銘刻到宣紙。
鐵畫銀鉤,劍意衝霄。
“不好,不好,鋒芒太露,要不您讓奴婢試試?”
好笑看了眼躍躍欲試的紅薯,見其自信,羅非魚笑道:“行啊。”
遞出毛筆,紅薯順手接過,看了幾眼晏琉璃線裝書上的文字,在紙上稍微對比,立即下筆。
相比起羅非魚毫不掩飾的鋒芒,紅薯的字更加圓潤,劍意卻暗藏其鄭
晏琉璃機械翻書,見過無數次類似場景,仍然對紅薯投以羨慕注視。
其他姑且不論,敢直言主人錯處,還能跟人爭辯,事後不受心眼主潤難,紅薯姐就妥妥的女仆團第一人。
其他人,怕是主人即使意識到自己錯誤,事後也會找借口報複。
雖然都是無傷大雅的玩笑,不傷筋不動骨,甚至還能提升情趣。
但差彆就在那,想不羨慕都難。
“留白不咋地,太圓滑,不適合我。”
“嘻嘻,奴婢又不會飛白體,隨手塗鴉而已,您挑錯重點了。”紅薯笑嘻嘻,不以為意,素手將毛筆搭在硯台,雙手拿起宣紙,仔細打量。
“相比起您的鋒芒畢露,還是奴婢的笑裡藏刀更好。”
“笑裡藏刀,紅薯姐,還真有自知之明。”晏琉璃吐槽,隨手將線裝書倒扣在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