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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魚很孤獨,卻沒人同情。
無他,唯一的釣友被他親手抽的趴窩起不來,可不就活該。
氣晴朗,陽光明媚,美中不足,海風大零。
海麵起起伏伏,浪花時不時衝上釣魚專用碼頭打濕腿,連帶著魚鉤和魚線都要特彆控製。
“唉!!!”
長長的歎息,引得狐七又雙叒叕露出不解。
短短一上午,家夥都記不得便宜主人有過多少次歎氣。
而且,海風帶上海水,空氣潮濕,狐七隻覺自己乾爽的皮毛濕噠噠,賊不舒服。
“一上午歎氣好多次,您有心事?”忍了一上午,狐七終於鼓起勇氣,仰頭問出心中疑惑。
“沒。
歎氣不代表有心事,我就是純純裝逼,彆往心裡去。”大手覆蓋狐七頭頂用力揉了揉,隨手將魚竿插進碼頭。
......碼頭
十幾個窟窿,足以證明碼頭經曆過什麼樣的摧玻
“不釣魚啦?”見人抱著自己走向沙灘方向,狐七再次犯嘀咕。
心靜了才發現,便宜主人還有另一麵,以前從未留意到的一麵。
怎麼呢?
裝逼,很不自然的裝逼。
但明明很不自然,到了他身上,卻顯得那麼合情合理。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頭頂,男人不知不覺哼起歌。
歌不錯,唱功隻能一般般。
還想繼續聽聽,狐七就察覺自己身體再次化為自由落體。
穩穩落在沙灘,不解看向便宜主人。
這才發現,對方一雙眼睛正在沙灘到處掃視。
很快,就見便宜主人走到一處乾淨的空地,慢慢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