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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在茫茫草原走了兩天,主仆三人終於找到目標。
一夥由十幾個獸皮男組成的獵人隊伍。
獵人們手裡拎著石矛,肩膀扛著獵物,身上沾著乾涸後的血漬。
“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追蹤一群原始人?”
忍了兩天,火舞終於耐不住心裡好奇,將心裡話問出口。
波塞西麵上不露聲色,卻也悄悄豎起耳朵。
女仆團沒有什麼正經師門,師承,非要說,羅非魚這個主人就是所有人學習目標。
大家摸著石頭過河,他就是走在最前麵的人。
所以,哪怕拋開主人身份,單以領路人身份講,也有大把小女仆信服。
“觀察。”主仆三人沒坐在樹枝,而是選擇站在高處,觀察一群獵人。
似乎怕二人沒聽懂,羅非魚解釋道:“修行就是修真,修心。
你也好,小西也好,包括我,大家的心都被法律,道德,束縛過。
哪怕到現在,大家仍然處於某種條條框框的束縛。”指了指一群野人:“他們雖然也被束縛,但相比起咱們,束縛他們的隻有為了生存誕生的規則。
沒有法律約束,沒有道德約束,他們的心更多出於本能,在我看來更接近於道。
恰恰,咱們缺少的正是那種為了生存,不受束縛的本能。”
火舞微微頷首,雖然不懂,卻大為震撼。
波塞西微微蹙眉,口中低喃:“生存,天性,本能...”似乎想到什麼,不由驚訝道:“釋放本能天性,那不和涼冰夫人的惡魔一樣。”
......羅非魚。
......火舞。
二人同時看向波塞西,心說:“好友道理,莫非涼冰/夫人的墮落自由真適合女仆團?”
如果說火舞隻是驚訝,那羅非魚就真被波塞西的話給震驚到。
“涼冰......,惡魔......,難道,她的想法真是對的?”
如同魔怔,羅非魚一屁股坐在高處,輕輕低喃。
“主人。”
火舞剛要上前,胳膊就被波塞西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