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全沒了。
“胡鬨,還不幫老大解凍。”指了指某人形冰雕,比比東沒好氣笑罵。
雖然不覺得女兒一口寒氣可以傷到羅非魚,把人凍成冰雕,多少有些不敬。
掌心熒光一閃,金瓶兒徹底粉碎手裡已經凍成冰雕的海鮮燒烤。
望著傾斜凍成冰麵的沙灘,想了想,抬起白嫩的小手。
幾千年,足夠她學會不少法術。
掌心之間,一架由冰形成的冰車迅速成型。
“大夏天玩玩冰車也沒什麼不好。”心裡暗暗得意,小心翼翼把冰車放到冰麵,坐上試試,除了有點涼,剛好合適。
翹歸翹,她的小屁股還真談不上有多大,冰車剛剛好。
“要不要給你弄兩根冰釺,讓你滑個夠?”心裡有槽不吐不快,比比東扶額歎息。
“沒救了,毀滅吧。女仆團就沒一個正常人。”
視線從四人身上一一掃過,比比東徹底放棄治療。
愛咋咋地,死不死誰兒子,誰女兒。
“哢哢哢......。”人形冰雕表麵出現無數裂紋,見狀,千仞雪果斷戰術後撤,退出幾十米。
“透心涼,心飛揚。”體表冰麵爆開,羅非魚用力伸個懶腰。
剛想一腳蹬過去,這才發現,躺椅哪還有天使神祗影子。
“服了!”對著幾十米外天使神隻豎起大拇指,羅非魚重新躺回化為冰塊的躺椅。
“嘶,真給力。”
“嚇我一跳。”見人重新躺下,千仞雪鬆口氣,拍了拍被吊帶包裹的胸口。
“老大,開玩笑,不許報複哈。”試探著往回走,天使神隻小心翼翼道。
明明在走,那步子,幾個呼吸,愣是沒走出一米遠。
視線瞥了眼順著斜坡,不亦樂乎的金瓶兒,心裡突然有點酸。
“憑什麼本姑娘得罪老大,你玩的開心。”心裡一陣不爽,下意識就要再吹一口氣。
對比一下金瓶兒與便宜老大距離,再算了算對方實力,最終隻能放棄。
以金瓶兒實力,收拾不難。
但因為與羅非魚距離不遠,想不牽連對方,很麻煩。
把人凍住一次還能說開玩笑,反複把人冰凍,還真以為羅非魚是羅非魚。
想起羅非魚,千仞雪突然有種買兩條嘗嘗衝動。
有人說味道口感都不錯,有人說難吃,可以找艾瑪姐試試。
算了。
羅非魚同羅非魚,敢做三角體,艾瑪姐未必敢做羅非魚。
視線餘光無意瞥見千仞雪赤著雪足踩在冰麵,某魚心裡惡狠狠詛咒:“寒氣入體,過幾天疼不死你。”
見羅非魚沒有驅散寒氣意思,比比東弄出張新躺椅,非常從心換上冬裝。
年紀大了,比不得年輕人,一個個零下幾十度穿吊帶,熱褲。
羽絨服一穿,雪地棉一套,教皇冕下表示誰都不愛。
冰天雪地,不怕冷和不知道冷是兩碼事,一個個傻了吧唧。
老大傻,金瓶兒倆人傻,罪魁禍首女兒更傻。
篝火熄滅,太陽落山,大家隻能在零下幾十度的情況下憑借月光照明取暖。
有比比東打樣,千仞雪,金瓶兒幾人眼睛同時亮了亮,果斷換冬裝。
溫度低,她們也不舒服啊。
千仞雪換上比比東同款羽絨服,雪地棉。
金瓶兒和周小環就慘了。
因為加入女仆團比較晚,又隻在超神宇宙待過幾個月,大部分時間還在山穀。
相比起二人,她倆冬裝就比較複古。
應該說,她倆冬裝還是來自誅仙世界款式。
一層又一層,外麵配上毛絨鬥篷,已經算高配。
本來是量身定製,應該很合身。
問題是,兩人是現代人發型,打扮,配上複古版鬥篷,就很不倫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