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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進尺，得寸進尺。”
死歌書院大廳，望著投影中正憑空出現的幾棟現代化彆墅，卡爾嘴角嗪起莫名微笑，讓人看不出喜怒。
斯諾沒有嘴的臉上，居然罕見出現類似咬牙切齒神色。
明明沒有嘴，聲音卻透著憤怒。
幾分鐘前，察覺星球表麵有強大能量反應，主仆倆下意識打開偵查。
察覺是羅非魚所在湖畔，就好奇看了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斯諾頓時傻眼。
原本隻有幾個木屋，一頂充氣帳篷的湖畔，此時正發生神奇一幕。
一棟棟小樓，宛如虛影，緊接著，虛影慢慢凝實，化為宛如一棟棟地球現代化彆墅的小樓。
幾棟小樓宛如護衛，拱衛著中間一棟堪比死歌書院大小的大型現代化彆墅。
彆墅前有草坪，小路，還有菜園，涼亭。
“我神，羅非魚到底什麼意思？”望著又多出的上百小女仆，斯諾一臉不爽，還有忌憚。
一個朱蘭芳就差點秒殺自己，現在多出上百小女仆，他懷疑羅非魚前腳說考慮考慮合作的事，後腳就打算鳩占鵲巢，徹底翻臉。
“什麼意思？”卡爾眼神閃爍，笑容玩味：“我猜，羅非魚在表達一個態度。”
“什麼態度？”斯諾不解，隨即恍然：“示威。”
“示好。”卡爾一臉無語。
“人家搬來和我這個死神做鄰居，明顯是擺明車馬，表達出善意，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示威。”
“示好？”斯諾臉皮抽動，提醒道：“冥河是您領地，女仆團建立基地，哪裡算示好？”
“彆忘了，一旦達成合作，等虛空降臨，咱們就要去其他宇宙發展。
到那時，即使按照約定，冥河也會歸他所有。”卡爾不在意關閉投影，臉上笑容絲毫不減。
斯諾......
無言以對，隻能小聲嘀咕：“冥河，甚至已知宇宙歸他所有，那是以後的事，至少現在還屬於您。”
卡爾無奈搖搖頭，全當沒聽見。
對於羅非魚部下來冥河，來死歌書院附近建設基地，他是真無所謂。
不止不在意，甚至很歡迎。
哪怕，哪怕，哪怕合作不成功，他仍然不反感。
無他。
至少證明，自己這個死神並不是所有人都怕，都敬而遠之。
另一邊......波塞西與火舞一左一右跟在羅非魚身邊，望著憑空出現的臨時基地，嘴角不由抽動。
她可還記得，記得上次山穀擴建，便宜主人還動員大夥一起安裝玻璃來著。
“您有能力直接製造，上次乾嘛要大家自己裝玻璃，添置家具一應生活物品？”良久，將人胳膊用溝壑俘虜的火舞不解提出疑問。
“偶爾給生活找點樂趣，什麼都用扭曲修改現實能力，你不覺得很無趣嗎？”羅非魚收回法力，回答的理所應當。
“我還沒問你們呢？”側頭看向另一側波塞西，羅非魚一臉不爽：“我讓你叫火舞，天水女團，其他人怎麼回事？”
指著一群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羅非魚就很無語。
天水女團才幾個人，加上火舞，哪怕算上預備隊員，撐死也就十一二個。
好家夥，一次性來了上百，把他都給弄懵逼了。
“姐妹們聽說您打算在冥河建立基地，說是要來鎮場子，奴婢也沒辦法。”大祭司一臉委屈，眼淚汪汪，就差把冤枉倆字寫在臉上。
“演過了。”火舞眨眨眼，精神傳音提醒。
“誰說我在演，實話實說而已。”
......羅非魚。
看著倆人擠眉弄眼，某人隻想說，人越老，心態越年輕，古人誠不欺我。
現在的波塞西，哪還有半點曾經海神大祭司影子。
“火舞的鍋，還我原來的波塞西。”心裡憤怒咆哮，麵上雲淡風輕。
嗯。
嗨絲不錯，至少以前的波塞西不會主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