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緒飄回首都,想起那張瓷娃娃般的粉嫩臉龐,想著她最近在乾嘛?是在準備畢業論文,還是在為工作的事擔憂?有報社或雜誌社願意內部接收她嗎?
如果沒有,那他們屬實沒什麼眼力見。
暑期降至,沈姑娘也該畢業了,真想馬上娶回家,既饞她的人,也饞她的心……問題是,李貴飛和沈父大鬨一場的餘波未散,也不知道能不能散,可咋辦呢?
李建昆嘴角的笑容逐漸黯淡,愁啊!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他的思緒,富貴兄弟趕忙從沙發上躥起,同時掠向房門,一左一右,遂一起扭頭望向他,見他點頭後,張富伸手打開門鎖。
房門拉開。
袁耕率先走進來,令人詫異的是,在他身後還跟著足足六個青年男人,穿著統一的黑色中山裝,連表情都差不多,冷峻、嚴肅。
富貴兄弟掃視著這六人,渾身肌肉下意識繃緊,如臨大敵。
看見李建昆疑惑的目光探來,袁耕含笑說:“這幾位是負責保護你的。”
特勤?
李建昆恍然,但愈發疑惑,認為並沒有必要,他待在這裡能有什麼危險?等明天塵埃落定,敵人想耍手段又有什麼意義?
有點格局的人是不會隻因一口惡氣,讓自己招惹上麻煩的。
袁耕忽然有些欲言又止,嘴唇翕合,到嘴的話半天吐不出來,或者說難以啟齒。
“袁總有話請直說。”
“那個……明天可能還是要你去。我們、我們招商局拿不出這麼多錢。”袁耕說完這話後,臉都紅了。
人家白送他們至少十億港元,半個昆竹集團,更彆提後麵還有太古洋行那塊更大的蛋糕,形勢所迫下想讓他們去落最後一子,結果他們卻無子可落……
羞愧難當!
“呀。”李建昆猛一拍腦門,連忙道,“是我疏忽了。”
這反應使得袁耕心頭一暖。疏忽?大概率不存在的,隻是為了給他麵子,給招商局麵子。
可是看起來也擁有一幢大廈聳立在維多利亞港畔的招商局,是真拿不出幾億港元——
他們做過估算,太古洋行07股份,約合為140萬股,而現在被“昆蘭”和施懷雅家族炒上來的股價……簡直令人窒息!
要知道,太古洋行的股票本就是在當前港城經濟下行的大趨勢中,為數不多的仍然堅挺的幾隻之一。原本為每股三十幾港元。
而現在則是每股三百港元!
炒高了將近十倍!
140萬股,三百元每股,需要42億港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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