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義明都有點想不通,對方小小年紀,行事為什麼如此老辣,一點不像個年輕人……
證據。
這兩個字好像夢魘,又一次浮現在他腦海中。
堤義明心想,如果連這一招都不好使,還怎麼去獲得證據呢?
他的兩道眉毛蹙成一條線。
似乎,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不,不。
他想到一種可能:如果從姓李的這邊不能得手,從鶴田中村那邊怎麼樣?
鶴田中村這個狗奴才,無論哪一點上,都和他差了十萬八千裡不止。
或許,有戲。
然而,堤義明又想到,既然他能想到這一點,姓李的難道想不到嗎?
他肯定會提醒鶴田中村注意。
鶴田中村是沒什麼能耐,但奴才就是奴才,會聽話……
竊聽這個點子,要拋棄了。
以姓李的的難纏程度,已經敗露的事,他如果還會中招……連堤義明都不信。
問題又回到原點。
時間匆匆流逝。
每浪費一秒寶貴的時間,堤義明身上的戾氣,便越重一分。
良久。
他晃了晃腦子,甩去了在思維上驗證過、都行不通的點子,隻保留了一個。
事實上,是他最先想到一個。
隻是如果還有其他辦法,他並不願走出這一步。
現在,沒其他辦法了……
堤義明攥緊雙拳,鋼牙緊咬,眸子裡閃爍的一絲凶芒,越來越盛。
他必須拿回西武不動產的控股權。
必須!
堤義明起身,來到壁櫥一角,對麵有個隱藏在紅木櫃門中的保險櫃,他旋動保險箱的鎖紐,發出一陣清脆的哢哢聲。
哢!
保險箱打開。
堤義明從裡麵取出來的東西並不貴重,隻是一隻黑色軟皮包裹的、紙張泛黃的、半隻巴掌大的電話薄。
他父親的遺物之一。
也是父親留給他的一筆陰暗財產。
他很少動用。
現在,他從裡麵翻找出來的一個號碼,更是從未撥通過。
踱步回到辦公桌旁,堤義明用微微顫抖的手,撥通了這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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