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篤定這是場騙局。
然而,田中隼人不聽……
非得回來一探究竟。
他們又不得不跟回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在arf光刻膠技術沒到手之前,他們不可能放任田中隼人和其他競爭者接觸不管。
他們倒也設想過這個攪局者會是誰。
有些猜想。
卻唯獨沒有朝這隻阿貓阿狗身上想。
是的,儘管上次吃過虧,在武力的屈服下道過歉。
但東京應化的人,仍沒有拿李建昆和孫震義當根蔥。
標準科技公司?
什麼個玩意兒。
東京應化為首的一人名叫齋藤,他左右掃掃房間,問出了田中隼人最想問的話:
“骨骸呢?”
孫震義看一眼李建昆後,以標準科技公司老板的身份站出來,嗆聲說:
“是你有毛病還是我們有毛病,這是學校,把骨骸帶到這兒來?”
“嗬。”
齋藤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樣,望向田中隼人:“教授,我說什麼來著。”
田中隼人看看孫震義,又掃掃李建昆,鄭重說道:“儘管我並不認可我父親曾做過的一些事,但無論如何,他終究是我父親。
“在我有能力的情況下,我必須設法把他的骨骸帶回來。
“這是為人子的責任,也是我母親臨終前的遺願。
“此事對我非常重要,希望諸位……不要兒戲。”
東京應化的幾人你看我你看我,嘴角皆浮現出笑意,等著看好戲。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這幾隻阿貓阿狗拿不出東西,斯文於田中教授,怕是也要發飆了。
“教授,我們沒有兒戲。”
孫震義從一張空椅子上,拎起自己的棕色真皮公文包,啪地一聲扯開按扣,從包裡取出一隻黃色信封。
麵對田中隼人不解的神情遞過去。
在田中隼人拆信封的同時,東京應化幾人齊齊湊向他旁邊。
信封很薄,從裡麵抽出來的東西是幾張照片。
隻一眼,田中隼人便眼神大亮。
東京應化幾人起先臉色大變,緊接著,為首的齋藤嗤笑一聲:
“不知從哪兒搞來的一顆骷髏頭,這能說明什麼?”
幾張照片拍攝的是同一個東西——一顆泛黃發黑的骷髏頭,隻是角度不同。
這時,田中隼人問:“隻有、頭?”
孫震義:“四十多年了啊教授,屍體又沒有妥善安葬,除了較為堅硬的頭骨,其他骨骸可以說見風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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