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說海上要發生巨變,這些人仍然不惜駕船出海,可見有些東西在他們心中,遠比生命更加重要。
而類似的對話,此時在數不清的這樣的小分隊中發生著。
……
……
紐約,塔裡敦。
白色的莊園裡。
客廳牆角的十九世紀古董座鐘,指明時間已至深夜。
穿著真絲麵料睡衣的文獻名,赤腳踩在波斯地毯上,手裡端著香檳杯,美滋滋地品了一口:
“再聯係一下。”
放置電話的古董木架旁,仆人聽令,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接通,裡麵不知說了些什麼,仆人遂躬身向文獻名彙報道:“一切如常,風平浪靜,他們說甚至連場小雨都不可能下。”
“非常好。”
文獻名嘴角勾起,一口將氣泡豐富的金黃色香檳乾完,遂掃一眼牆角的座鐘後,吩咐道:
“去,把那幾個還是完璧之身的女孩帶來。
“今晚,我將賜予她們神的雨露。
“哈哈哈哈!”
……
……
亞速海畔,戈盧比茨卡婭村。
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地方。
不過也算個不錯的落腳點,總比紮帳篷或者貓在車裡好。
昨天村裡來了一群遊客,非常禮貌和慷慨,隻是略顯奇怪。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欣賞什麼,今天淩晨時分天色最暗的時候,全部聚集在海邊,向大海裡張望著。
那能看見個啥?
今天白天也差不多。
感覺他們不是在欣賞風景,更像在等待著什麼。
因為連用餐時間,都會有人留守在海邊,似乎生怕錯過他們所等待的東西。
今天入夜後,這一情況倒有所好轉,他們候在海邊的人越來越少,現在可能已沒有了。
不過,他們包租下來的村長家的房子裡,不時會傳出憤怒的咆哮。
像恨不得要將某人碎屍萬段。
顯得格外嚇人。
村裡人私下商量過,想請他們離開。
村長剛去和他們溝通了,他們說明天一早就走。
夜漸深。
這個遠離城鎮的村莊,燈光已所剩無幾,多半村民已進入夢鄉。
叮咚——叮咚——
某戶人家的閣樓窗台前,一束管狀風鈴在柔和的海風下,時不時的發出幾出脆響。
不過並不惱人。
像海風在譜寫詩篇,似一首優美的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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