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說的什麼來著?
羅橫猛的回過神來。
尼瑪,死鬼老爹還有多少事是哥們不知道的啊!
聽這話裡的意思,老爹居然跟拆祠堂的有一腿?
“小子,彆亂想了,你爹雖然不在了,但是咱們金樓這幫老夥計,當年都算是承了你們羅家的情。
“與你爹是過命的交情,對你不會有什麼壞心思,你可以拿我們當親人看待的。”
勇哥在一旁插話道。
羅橫信他的話才有鬼。
情分幾多錢一斤?彆說老爹羅禮當初算是被金山找打死的,這些人礙於江湖規矩,沒有出頭複仇。
就說原身,都差點被人騙去賣嘍。
他們不也沒人出麵說句話?
這下哥們穿越過來,開掛牛逼了。
你們倒是出現了。
一個二個的,還當親人對待,真有這樣的親人。
羅橫很想懟一句,我可去你們的吧!
換上三姐拿來的那套衣服。
樣式還是傳統的長袍束腰袍子,看勇哥他們身上穿的。羅橫覺得,可能是金樓的製服。
之前的衣服可以不要,那方帕子羅橫還記著收了起來。
跟著勇哥到了金樓帳房。
燈叔正與帳房的劉大先生對坐喝茶。
見到羅橫進來,燈叔嘴角歪了歪,隨意道:“來了?哪鬨那一身血回來的?”
這老家夥在佛山的人脈門路,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那巷子離金樓隻有幾百米,怎麼可能沒聽到消息?
分明就是在擺譜。
剛剛應對那麼多槍,說不緊張那絕對是吹牛的。
當時腎上腺素分泌旺盛,還不覺得什麼。
一路走過來,還沒喘口氣,又被丁老鬼攔著莫名其妙打了一場。
說了些沒頭沒尾的話。
羅橫現在口乾的很,也不與他客氣。
直接走上前,自己提起茶壺,試了試溫。
對著壺嘴噸噸噸噸乾了大半壺下去。
這才長長的噓了口氣。
笑道:“燈叔,你找我過來,不是要問這點廢話吧?”
果然,燈叔見羅橫這樣子,瞪了他一眼。不再追問這件事,顯然早已知道了怎麼回事了。
搖頭道:“明天就是宮先生的退隱儀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有沒有想爭名頭的念想?”
羅橫反問:“沒有怎樣?有又怎樣?”
不等燈叔開口。
桌子對麵的劉大先生便放下茶杯,笑道:“小羅橫,你是我們的子侄輩,是咱們的自己人。
“若是這個名頭你想爭,就直接一句話。我們賣了老臉也好。拚了一把老骨頭,與人打架也罷,定然是要幫你的。”
燈叔接過話頭道:“要是你不想要,那就好辦了,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上船去魔都,那邊有人接你……”
這幾個老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
似乎已經將後麵的事情安排妥當。
羅橫心裡暗罵又來了。這些家夥是真當哥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傻子麼……
不過看他們這樣子,似乎並沒有惡意啊?
莫非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會他們了?
不對!
不能對這群老狐狸心存幻想。
羅橫可記著老燈這貨之前那次答應自己在金樓過夜,結果當麵裝糊塗反悔的事呢。
人就是這樣,犯過一次錯,就不能再對他有什麼幻想。
不能像有些人,非要等老婆辦了健身卡,毛沒了,才徹底心寒!
帽子都在頭上生根了,後悔有個屁用!
咱得防微杜漸,從開始就不能給這群老家夥機會!
想到這裡,羅橫岔開燈叔的問題不談。
直接開門見山問道:“碼頭倉庫裡的東西,在不在你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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