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慕澤晟和顧晚詩,這三個人更是害怕到幾乎窒息。
慕澤晟在他們心裡那就是冷麵閻王。
至於顧晚詩,表麵上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可是一旦收拾起人來,那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
他們都是豪門圈的人,慕澤晟和顧晚詩的手段,他們自然都多多少少有所耳聞。
要是慕澤晟和顧晚詩知道,他們在背後那樣議論慕安淺……
“哥!晚詩!”
慕安淺剛叫完他們兩個,突然,聽到身後一個女人“啊”地驚呼一聲。
她不耐煩地轉過身,剛要問喊什麼,突然看到,那個男人站立的地方,有一灘水漬。
而那女人剛剛叫,好像是因為“水漬”流到她腳邊了。
慕安淺:“……”
不是,真嚇尿了啊?
這男人現在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如果給他一個地洞,他應該立刻就能鑽進去。
慕安淺麵露嫌棄,趕緊拉著葉無端往後退幾步,想離遠一些。
那兩個女人也想往旁邊挪,慕安淺立刻大喝一聲:“我讓你們動了嗎?”
兩個女人頓時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眼睛又不住地偷瞄那個腳下,生怕自己沾到不該沾的東西。
慕安淺瞪了她們一眼,然後開始跟慕澤晟和顧晚詩講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學那三個人說話學得繪聲繪色,直把那三人聽得心驚肉跳,恍惚間好像她們已經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了,而且永世不得翻身。
慕安淺講完之後,慕澤晟和顧晚詩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隻是,眼神裡透露出了寒意。
那三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男人連自己剛剛尿了褲子的羞恥都忘了,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要怎麼逃出生天。
“來我慕家參加宴會,對我慕家的人說三道四,你們真是好樣的。”
慕澤晟的聲音不辨喜怒。
但是有腦子的人都能知道他現在已經很生氣了。
道歉已經成了他們現在的本能,然而他們都還沒來得及張口,慕安淺就不耐煩地說“彆一直說你們錯了錯了的,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詞?”
其中一個女人愣了一下,然後乾巴巴地說:“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慕安淺:“……”
她笑了,不是被氣笑的,是真的覺得好玩。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明明這麼慫,還敢在慕家對她說三道四的。
“沒有人關心你們以後敢不敢。”顧晚詩說,“既然事情已經做下了,那就要承擔後果。”
她也是個護犢子的人,敢得罪慕安淺,那就是得罪她。
一聽顧晚詩都這麼說了,慕澤晟就更不可能放過這三個人了。
不過,今天是慕家的聚會,他也不可能直接在這個時候對他們做什麼。
他隻是目光掃過他們三個的臉,然後說:“我知道你們三個是誰家的,以後,慕家會取消跟你們兩家的所有合作。”
這兩人家裡,其實當初並沒有幫過慕老夫人什麼忙,隻是在慕老夫人馬上就要奪回大權時,做了個順水推舟的人情罷了。
所以,慕澤晟現在也不需要顧及到當年的什麼情分。
既然敢用言語中傷他妹妹,那就彆想好過。
他取消了跟他們家裡的所有合作,等他們家裡人知道為什麼之後,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都不用他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