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淵夜裡不放心,來看小魚兒。
看到鬱然就這樣趴在床邊睡過去,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侍女瞧出他不悅,忙小心翼翼過去,想把鬱然扶去一旁的矮塌上。
慕雲淵怔了一下,淡聲道:“算了。你們夜裡警醒些,若有事就叫人來。”
說著已經抬腳出了屋子。
腳步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轉身看向屋裡,昏黃的燭光下,那個女人趴在小魚兒的床邊,睡得一點都不安穩。
而床上的小魚兒.....和他有相同的口味,連不能吃的東西都一樣,症狀也一樣。
他向來不相信巧合,這世上,不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若說有,隻會是有意為之。
他如霜的眼眸在黑夜中更顯得冰冷。
鬱家,宮中那位,他會查清楚。
翌日早晨,小魚兒經過一夜的休息,身體已經恢複如初。
鬱然醒來看到她安靜躺在在一旁,已是醒過來多時。
她一臉欣喜,摸了摸小魚兒的額頭,“寶寶醒了?可還有哪兒不舒服?”
小魚兒如今身上已經沒什麼不適的症狀,搖頭露出一雙淺淺的小梨渦:“寶寶已經好了。”
鬱然心中高興,把她抱起來,幫她整理好的衣裳,叮囑道:“昨晚就是因為吃了長生果才會這樣,寶寶日後不能吃花生....也就是長生果,記住了嗎?”
“嗯,寶寶以後不吃長生果。”小魚兒乖巧地點了點小腦袋應下。
她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寶寶才不想像昨晚一樣,又是吐又是暈,肚肚還痛痛。
一早,鬱然便帶著小魚兒去跟衛太妃辭行。
衛太妃看到小魚兒已經好了,也很是高興,讓人把小魚兒抱到她身邊的椅子上,留鬱然和小魚兒吃早膳。
慕雲淵破天荒的也來了衛太妃的院子,看到小魚兒恢複如初,他臉上也露出一絲淺笑。
可在麵對鬱然時,卻又恢複了當初的冷淡。
鬱然雖然疑惑,可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向來陰晴不定,便也沒多想。
飯後,慕雲淵抱著小魚兒,送她和鬱然出了衛太妃的院子。
慕雲淵緩步走著,淡聲道:“半年前,當朝戶部尚書殷浩利用職務之便,私吞國庫上萬兩黃金。此案轟動一時,牽連甚廣,鬱家也在其中。”
鬱然身子一頓,抬眸看他。突然的,他提起鬱家的事做什麼?
她穿越來時,鬱家的事已經塵埃落定。在原主的記憶裡,她對這件事的反應是無能為力。
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慕雲淵亦微微俯身,黑眸炯炯緊盯著她。
“你想說什麼?”鬱然有點懵,鬱這個姓氏在南鉞國並不多見,慕雲淵堂堂當朝大權在握的攝政王,知道她是鬱家的人並不難。
隻是,他這顯然話裡有話,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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