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說今日怎的總是覺得有人來看我,原來是你們來了。”
江秋娘看到鬱然領著小魚兒來,高興地上前把小魚兒抱起來親了又親,笑道:“多日不見,小姨甚是想你。
惹來小魚兒“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奶音脆生生道:“小魚兒也想念小姨。”
“好孩子,不枉費小姨心心念念著你。”江秋娘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小肉臉,這才把人放下來。
“我聽聞城中酸辣粉鋪子已經準備好,是不是要開張了?”
江秋娘把與鬱然和小魚兒帶進茶室,便問起酸辣粉的事。
算起來酸辣粉鋪子是杜庭光的,鬱然隻是給他供貨而已。
不過江秋娘時刻關注著杜庭光的消息,這才想問一問鬱然。
鬱然道:“今日招遠才剛派人去拉酸辣粉,想來應該很快就開張了。”
江秋娘點了點頭,倒沒再繼續追問。
鬱然打量一下她,她臉上表情平和,倒沒有失落自怨自艾,“杜庭光還是沒有消息嗎?”
江秋娘聞言苦笑:“他並未寫信給我。”
沉默半晌,她似乎想起什麼,拉著鬱然道:“對了,我怎麼聽說你讓人打聽杜桂南的消息,他是不是在威脅你?”
鬱然便把杜桂南合作不成懷恨在心,勾結衙役差點搶了她的紅薯一事告知江秋娘。
江秋娘一聽,氣得罵道:“真是陰險小人!老天爺怎麼不收了他。”
那杜桂南杜桂東兩兄弟霸占著杜庭光的家業,若不是這兩人,她和杜庭光就不會如此辛苦。
鬱然笑了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總會有他被收拾的一天。”
江秋娘不放心,想著鬱然一個女子帶著小魚兒,那杜桂南本就是狼心狗肺,若是狠起來,隻怕對鬱然不利。
便說:“他若是對你不利,你便來告訴我,我讓家人幫你。”
她是知道杜桂南此人的脾性的,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不如我派兩個護院給你,也好有個照應。”
鬱然心中感激,江秋娘是真心為她,不過嘛,若那杜桂南真的想作死,她也會送他一程的,便笑道:“你彆擔心,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江秋娘愣了愣,瞧著鬱然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隻當她還沒領教過杜桂南的陰險,還想勸,便聽鬱然笑道:“你放心,雎陽也不是他杜桂南說了算。”
“你呀,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江秋娘瞧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隻好做罷。
至於那杜桂南,她讓家人多留意著些吧。
在江秋娘的胭脂鋪裡待了一下午,眼看時候不早,鬱然帶著小魚兒出來,準備回家。
路上,一個熟悉的身影攔住鬱然,“鬱姑娘。”
鬱然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個袁三刀嗎?
他額頭上還有淡淡的疤痕,是那天磕頭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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