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嘛,讓政事繁忙的攝政王教小魚兒練字,估計慕雲淵會覺得她異想天開。
想到這裡,她這才剛冒頭請慕雲淵來給小魚兒啟蒙練字的想法,頓時打消了。
她這位老母親為了怎麼教好小魚兒練字頭疼,小魚兒已經溜出門,追著小白滿院子跑。
方大郎送走齊嶄後,心中忐忑,覺得還是跟鬱然說一下比較好。
他心中有事,沒法安心乾活,便放下手中的工作,過來找鬱然,把齊嶄讓他做的事都告訴鬱然。
鬱然聽了絲毫沒感到意外。隻笑道:“沒關係,他給你什麼你收著就是,若是問起水稻的事,你便把我教你們的都告訴他。”
“這.....”方大郎傻眼了,他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就擔心自己是不是多嘴,壞了鬱然的事,這才鼓起勇氣上門來請罪,誰知道鬱然卻讓他如實說?
鬱然讓他如實說,便是有這個自信。她根本就不擔心水稻的秘密會泄露出去,因為她知道溫琿明即便找了全南鉞國最會種地的人來,短時間內,他們也挑不出水稻的父本和母本。
即便他們不懈努力挑出了雜交水稻的父本和母本,還要經過漫長的選育,測試,有這個功夫,她的雜交水稻種子都不知道賣了多少茬兒了。
看方大郎誠惶誠恐的樣子,便笑著安慰:“你彆擔心,你跟著我種了兩季的水稻,你可說得清楚水稻的父本的母本?”
方大郎搖頭,他雖然知道為什麼要分出公稻和母稻,可若真的讓他去選出公稻和母稻,隻怕得把全雎陽的稻田翻過來找。
何況他也分不出來。
聽到這裡他頓時放心了。
“那他下次若是還來打聽,我還要如實告訴他嗎?”
鬱然笑道:“說唄,齊嶄還挺大方的,他送的禮你不要白不要,下次他若是再來找你,你就當沒跟我說過,該怎麼樣便怎樣。”
方大郎眼珠子瞪得像銅陵,東家真是.....心大。
那齊嶄果然過了半個月又找到方大郎打聽水田裡的事,方大郎便按鬱然的吩咐如實告訴他。
可憐齊嶄覺得自己明明掌握了鬱然高產水稻的方法,回去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來種子的事問不出來,方大郎一口咬定他不知道。
二來,聽起來好像確實和其他水稻種植沒什麼兩樣。
一番折騰,仍是一無所獲。
齊嶄隻好回去向溫琿明複命。
溫琿明書房裡,已經讓人準備了兩箱子的珠寶,準備讓人送去給新上任的知縣。
看到齊嶄來,便吩咐:“你送去,隱蔽一些,彆咋咋呼呼的被人發現。”
“是。”齊嶄連聲應下。
溫琿明看他臉色不太好,便問:“水稻的事怎麼樣了?”
齊嶄隻好如實稟報:“正要稟報老爺,除了種子,種植方法和其他水稻沒什麼兩樣。”
溫琿明收起手中的扇子,目光陰鬱,“咱們這個新來的知縣,是太後娘娘的人,若是被他搶了先,日後我溫家在太後娘娘麵前,還有什麼籌碼?”
齊嶄低下頭不敢說話。先前知縣還沒來赴任,老爺也不著急,如今這事若是被知縣搶了先,那溫家哪能撈到好?
正胡思亂想,就聽溫琿明冷哼道:“看來這最後的辦法,不得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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