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似乎猜到她要問什麼,輕歎了一聲,“你是不是想問你娘和嫂子,還有妹妹?”
鬱然點頭:“堂伯母可知道鬱....我娘帶著嫂子她們,去了哪裡?”
薛氏道:“你若是早來半個月,興許還能遇上她們。”
“母親半月前就離開青州了嗎?”
薛氏歎息一聲,道:“是啊,說是要回去京城祭拜一下你的父親和哥哥。”
鬱然心中突然的,生出一抹淡淡的思念。
自從鬱家出事後,原主就沒見過鬱夫人了,她用了原主的身體,這一年來也沒找過鬱夫人。
上次鬱夫人離京,並沒有告訴原主,她應該還不知道原主被謝家趕出門的事。
以為原主還在謝家安穩生活。
若這次回去,她上謝家去找人,怕是要被謝家人奚落。
鬱然坐不住,辭彆了薛氏,帶著小魚兒去客棧,找袁三刀幫忙。
袁三刀睡了個舒服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剛收拾好,便聽到鬱然在外敲門。
他忙打開門,“鬱姑娘快請進。”
“袁公差可休息好?”
袁三刀有點不好意思,抱拳道:“托姑娘的福,不知姑娘今日有什麼收獲?”
鬱然取出她寫給鬱夫人的信,“我已經打聽到,我娘帶著家人去了京城。可否勞煩袁公差找人幫忙,送一封急件去京城給我娘?”
“姑娘客氣,在下馬上去辦。”
袁三刀滿口應下,拿著信去找朋友幫忙。
鬱夫人既不在青州,鬱然便也沒有停留在青州的必要。
給薛氏送了一些她從雎陽帶來的禮品,第二日天剛亮,她便啟程回雎陽。
還在溫陽的慕雲淵,聽到慕劍來報,鬱然已經啟程回雎陽了。
“還有....鬱姑娘讓人往京城送了一封信。”
慕劍小心翼翼把攔截到的信奉上,自家殿下因為這溫陽知縣,如今正氣頭上呢。
這時候跟他說這事,他心裡真的沒底。
慕雲淵隻是淡淡瞥了一眼慕劍手中的就信,並沒有伸手去接。
涼涼掃了慕劍一眼,“誰讓你自作主張?”
這意思,還怪他多此一舉。
慕劍欲哭無淚,昨晚發現鬱姑娘走了以後,是誰生氣,說要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的?
他這是費力不討好啊,一早起來什麼事都沒做,逮著鴿子就打,他容易嗎?
“殿下,這鴿子打都打下來了,您真的不看嗎?若裡麵真的寫了當年的事,殿下豈不是又白白錯過?”
慕雲淵頭都沒抬,沒好氣哼了聲,“就是你錯過,本王也不會錯過。”
慕劍咧了咧嘴,得,他吃力不討好。
隻好把信又重新綁上信鴿的腳,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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