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劍搖頭道:“那也是殿下和鬱姑娘的之間的事,你知道多少?瞎摻和什麼。”
慕風答不上來,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鬱家小院裡。
鬱然在廚房做晚食,鄒玉燕坐灶前幫她看火。
鬱夫人從外頭進來,看到女兒忙碌的身影,眼眶便是一紅。
她沒想到,當初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兒,如今洗手作羹湯,像個尋常的婦人一般。
心中暗罵謝家狼心狗肺。當初為了堵住謝家的嘴,鬱家幾乎是陪了小半的家產。
誰知道還是保不住女兒的幸福。
縱然鬱家敗落,她把家中仆婦遣散,帶著兒媳女兒回老家,身邊不再有人伺候,也是自己張羅吃食。
可有些苦,她自己受著覺得沒什麼,看到自己女兒如此,她便覺得心疼。
她原本可以在謝家安穩過日子,做她金尊玉貴的侯府夫人!
都怪....都怪當初那人毀了她清白!
她眼中閃過一絲憎恨,抹了一把淚,強笑著過來欲接過鬱然手中的刀,“你何時學會做這些?娘來吧,你歇歇。”
鬱然轉頭就看到鬱夫人泛紅的眼眶,想來她應該是心疼自己的女兒了。
她心頭一暖,笑著把她拉到一旁的小杌子上坐著:“沒關係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娘和嫂子坐著說說話,很快就可以吃晚食了。”
鄒玉燕也在一旁笑道:“我想幫忙來著,二妹妹不讓,便隻能幫她看火了。”
鬱然道:“你們剛來,便讓我招待你們這一晚,明日起可有得忙呢。”
鬱夫人醒來就去後院看過。
看到後院裡有一個大的養殖場、兩個作坊,有不少的夥計在忙。知道這些都是鬱然的,心中也很欣慰。
鬱家人的經商天賦,到底有人繼承了下來。
如此,倒不擔心她日後吃苦。
可她到底還是意難平,謝家是列侯之家,農婦的身份,又如何比得過侯府夫人身份尊貴?
輕歎了聲,“沒想到謝鬆岩如此薄情寡義,讓你受苦了。”
說起來,鬱然自從穿越過來,還沒吃過什麼苦。
一來當初從謝家出來時,她拿回了大半的嫁妝,跟小魚兒兩人幾乎不愁吃穿。
二來嘛,在西溪村過得自由自在,有錢有小院有田有地,有小魚兒這個小棉襖,有楊三娘宋大明這樣的好鄰居,真的不苦。
但她也明白,鬱夫人是這個時代的人,想要讓她相信她過得不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鄒玉燕擔心鬱夫人說出這些話引起鬱然的傷心事,便笑著打岔:“娘看到二妹妹的酸辣粉作坊了嗎?那裡頭光聞著味道,就很有食欲。”
鬱夫人欣慰地點了點頭,“酸辣粉這個東西,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鬱然便跟她們說起紅薯,說起酸辣粉,又取了酸辣粉來,給她們每人都煮了一碗。
說話間,鬱夫人倒也忘了提謝家的事。
等到鬱然做好飯菜,一家人圍著坐了一桌子,正要動筷吃飯,就看到慕雲淵在籬笆院門外敲門。
鬱夫人身子微微一頓,臉上瞬間仿佛失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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