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然原本想好好跟他談,卻不想他這麼激動,明明是可以好好談的話,卻讓他說成這樣。
什麼本王對你太寬容,她是做了什麼天理不饒的事了嗎?
她心中氣悶,忍不住回敬他,“我何時這麼想過你?你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誰敢把你往輕賤了想?你也不必委屈自己,我和殿下一點關係都沒有,殿下何必委屈自己來包容我?”
一點關係都沒有?
慕雲淵被她刺得心頭火起,冷冷一笑眼底仿佛隱忍著狂風巨浪。
微眯了眼捏住她的下巴,“看來是我先前對你太寬容了,讓你有這樣的錯覺。光憑你有了本王的孩子,你我就不會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記住了,沒有我的允許,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本王的女人!”
鬱然被迫仰視他,看到他如此憤怒,額頭青筋浮動,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慕雲淵,眼底冰冷的凝視讓人不敢直視,她掙紮著想要離開他的挾製,“你....放開我.....”
慕雲淵卻無視她的掙紮,眼底染了寒涼一片,猶如冬月的霜雪,勾唇冷冷道:“你既不想當攝政王妃,那邊便做好本王女人的角色。”
麵對他憤怒的眼眸,鬱然心中警鈴大作,他想乾嘛?
下意識的就想要跑,卻被他扣住後腰,她身子一僵,“你....想做什麼?”
慕雲淵勾唇冷哼一聲,隻用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腰,便讓她雙腳離地,下一瞬,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他換了個方向壓在書桌上。
便看到慕雲淵眼底仿佛燃了一簇火苗,俯身到她近前,聲音卻冰冷絲毫不帶感情,“你知道沒有名分的女人叫什麼嗎?”
鬱然眼珠子一轉,絞儘腦汁卻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下意識便問:“叫什麼?”
慕雲淵眸光微閃,卻又是心頭一哽,差點被她氣笑了。
如此玉體橫陳,她該擔心自己的清白,卻還有心情問他叫什麼?
她的心不但是石頭做的,又硬又無情,還大。
他眼底火苗似乎淡了下去,卻還壓製著她,冷冷盯著她的眼眸,咬牙道:“叫侍妾,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鬱然總算明白了,眸光微沉,“所以你便是想讓我當你的侍妾?”
慕雲淵冷冷哼道:“不然呢?你連本王的王妃都不想當。”
鬱然雖知道他說的或許是氣話,可仍然不想聽到侍妾這兩字,氣得又是一番掙紮,“你想得美。”
慕雲淵:.....
他是想得挺美的。
眼底閃過一抹凜冽,俯身把她禁錮在書桌上。
鬱然總算反應過來,抬腿想攻擊他的下盤自救,卻讓他輕鬆就壓住她的腿。
她心中緊張得要命,慕雲淵眼中閃動著危險的火光,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試圖把他推開,可惜她的雙手被慕雲淵一隻手便能挾製。任她如何掙紮,他硬是沒有鬆動分毫。
而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上的衣裳滑落到胸口,露出她光潔的肩膀,和半抹若隱若現的春光。
慕雲淵微眯了眼眸,眼底眸光幽深,染了火的眼睛緊盯著她裸露在外的身子移不開眼。
鬱然心頭一緊,顫聲道:“慕雲淵,光天白日的,外頭還有我的家人,你還不放開我?”
“本王想做什麼,誰敢置喙?”慕雲淵從鼻子裡輕哼,勾唇冷冷一笑,不但沒有放,還俯下身。
鬱然渾身一顫,全身緊繃,以為他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卻咬上她的鎖骨。
她隻感覺到一陣刺痛,忍不住悶哼一聲。
咬得這麼重,他是狗嗎?
慕雲淵卻是狠了心,絲毫不為所動,直到口中傳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才鬆了口。
似乎是認命般,他雖然鬆了口,卻久久沒有離開,濡濕帶著屬於他的溫度的唇還停留在她鎖骨的位置。
鬱然隻感覺到他胸口起伏的顫抖,以及他略帶粗重的呼吸,心中氣憤,“啪”的一聲,她一掌重重拍在他的側臉,“你滾開!”
這一巴掌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慕雲淵頭埋在她的肩窩,身子微頓了頓,許久才慢慢起身。
靜靜看她因為憤怒而緋紅的臉,他嗤笑了聲,嘴角明明噙著笑,眼底卻看不到一絲笑意。
他就這樣居高臨下,一雙眸子眨也不眨定定看著她。
麵對他深不可測的眼眸,鬱然心跳得有點快,心中莫名一股煩躁,仿佛錯過了什麼。
她雖然打了他,他也如她所願起身,可她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慕雲淵自嘲笑了笑,什麼都沒說,轉身出了書房。
書房裡頓時安靜下來。
鬱然舒了一口氣,望著天花板發呆。
半晌默默歎了一聲,起身把淩亂的衣服整理好。
書桌上,兩本抄好的雜交水稻筆記他已經拿走了。
這一次,應該能兩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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