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更令她好奇的事,便也沒糾結。
想起方才來時路上遇到的北國公主的車駕,便問:“京城是不是有什麼大事?我們來的時候,外頭正遇上北國公主的車駕呢。”
慕雲淵沒隱瞞,點頭道:“嗯,北國二皇子來京城,準備商談兩國邊境互市的事,順便給太後賀壽。”
來的路上聽到百姓議論,鬱然對這個北國公主還是挺好奇的,便忍不住打聽:“圍觀的百姓都在說,北國國主想要在咱們南鉞找個女婿呢,有沒有這回事啊?”
慕雲淵喝了一口湯,一臉滿足,有問必答:“北國國主確有此意。不過也要看公主的意思。聽聞國主寵愛公主,未必會舍得讓她留在咱們南鉞。”
小魚兒在一旁啃著雞腿,聽了一耳朵,想起方才見到馬車裡的情景,小小的內心很是疑惑。
不過手裡的雞腿太香了,她啃得停不下來,便也沒跟自己爹娘說起此事。
慕雲淵吃好了飯,便讓慕劍牽來他的馬,打算送母女倆回家。
鬱然疑惑,“你不是很忙嗎?”
方才還聽慕劍說,為了刺客的事,他這幾天都住在刑部。
慕雲淵倒是淡定,“也不差這半個時辰。”
好吧。
鬱然不是很理解。
有這功夫,回家吃飯也可以啊。
不過這到底是慕雲淵心意,她肯定不會阻攔他。
門外的兩名護衛看到慕雲淵護送鬱然母女出來,嚇得臉色都白了。
想起方才的無禮,生怕鬱然跟慕雲淵告狀,想著與其讓攝政王懲罰,不如自己認罪。
兩人低著頭,過來便“撲通”跪在地上,忙不迭磕頭:“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王妃,還請攝政王和王妃恕罪。”
慕雲淵眸光驟然一冷,沉聲問:“怎麼回事?”
那兩人霎時傻了眼,原來.....原來她沒有跟攝政王提起。
頓時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還給他倆分了荷葉雞呢。
兩人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事到如今,兩人哪裡還敢隱瞞?便是懊悔,也隻能一五一十把方才的事複述一遍。
慕雲淵越聽,臉色越是黑沉,嗬斥一聲:“真是好大的能耐。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她們是誰!”
護衛知道自己闖禍了,哪裡敢辯駁,隻磕頭求饒:“小的知錯了,求攝政王開恩啊。”
慕雲淵沉著臉,冷聲道:“這門衛的活兒你們既做不了,從今日起,便負責打掃清理刑部的恭桶,若還做不好,便一輩子都刷恭桶。”
一旁的慕劍和慕風忍著笑,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好似兩個移動的恭桶。
兩人苦著臉,不敢為自己辯解,磕頭答應:“是,屬下遵命。”
慕雲淵這才領著鬱然和小魚兒上了馬車。
門口處,剛從牢房裡出來的溫妧目睹了這一幕,恨得眼底赤紅,憑什麼,鬱然可以得慕雲淵的寵愛,而她要在殷家看人臉色?
她怨毒的目光緊盯著離去的馬車,攥緊了衣袖底下的拳頭。
“夫人,走吧。”
一旁的碧玉看她如此,眼中擔憂,害怕她想不開再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溫妧並未答話,隻勾唇“哼”了一聲,這才上了殷家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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