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太後生辰,謝老夫人身子不適,為了避諱不來參加太後的生辰宴,本就沒什麼好指摘的。
殷老夫人原本想用謝老夫人來引出鬱然曾是謝家婦,讓眾人笑話她,卻不想自家兩個孫媳沒一個明白她的意思。
倒讓徐夫人把這事給化解了。
她心頭一哽,黑沉著臉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廂雲鷗和雲璽兄妹來過來找鬱然說話,她倒沒怎麼注意殷家人的臉色,還不知殷家女眷方才還在貶低她。
“夫人的廚藝也很好,二皇兄沒這個口福。”
玉璽自從上次在鬱然家吃了香辣烤魚,這幾天來念念不忘,做夢都能把她饞醒,如今當著自家兄長的麵,竟傲嬌地向他炫耀。
“是嗎?鬱司農竟還有這樣好的廚藝?”
雲鷗聽了,倒沒有和她計較,隻是驚訝於鬱然竟還有如此好的廚藝。
他知道自家這個妹妹口味有點刁,吃不慣南鉞國的菜,沒想到如今竟還聽到她誇獎彆人,可見這位鬱司農的廚藝是相當厲害了。
鬱然倒是謙虛,笑道:“不過是一些日常菜式,許是和北國的風味有些不一樣,公主一時覺得口味新奇罷了。”
“並不是,是真的好吃。”雲璽無比認真地擺手,若是有可能,她真想一直住在鬱家,這樣就能吃到不同口味的美食了。
“鬱司農謙虛了。我敬鬱司農一杯。”雲鷗看自家這挑嘴的妹妹都對鬱然的廚藝讚不絕口,便笑著給鬱然倒滿了酒,向她舉杯。
不遠處的慕雲淵看雲鷗那眉開眼笑的臉,就覺得不爽,他還要鬱然跟他喝酒!
他哪裡還坐得住,還沒等鬱然把酒杯舉起來,他就過來奪過她手裡的酒杯,冷冷盯著雲鷗一臉防備:“二皇子想喝酒,本王陪你。”
鬱然看著手中突然空了的酒杯,有點錯愕。
抬眼便看到慕雲淵抿著唇,好看的下顎線緊繃著,淩厲的眼神一點都不客氣,哪裡還把雲鷗當成北國的貴客?
她嘴角忍不住閃過一抹極淡的笑意。
不過是一杯酒嘛,他這麼凶乾嘛。
她輕扯了扯慕雲淵的衣袖,示意他注意著點待客之道。
慕雲淵微垂眸,來不及收回的淩厲眼神便落在她眼裡。
鬱然眨眨眼,表現得極為乖巧,可嘴角的弧度卻出賣了她。
慕雲淵去牽她的手,懲罰般在她手心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又警告般握緊,沒有鬆開的意思。
鬱然老臉一紅,幸好寬大的衣袖遮住了他的放肆,不然被哪個老古板夫人看見了,隻怕會說她狐媚子勾人。
雲鷗也被慕雲淵突然的舉動弄得愣了一下,待看到兩人衣袖下的異常,倒是很快反應過來。
他挑著眼尾,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都說攝政王多年來不近女色,果然傳言信不得。”
慕雲淵一本正經,無視他話語裡的戲謔,隻淡聲道:“二皇子,請。”
“攝政王,請。”
雲鷗也不點破,豪爽地一口氣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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