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錦豐忍著痛,惡狠狠盯著慕雲淵道:“我和你勢不兩立!你最好今晚能把我殺了,否則,我會回來讓你生不如死!”
慕雲淵冷眼看著試圖突圍的殷錦豐,揮手冷聲吩咐:“留他一條命就行,其他人若有抵抗,殺無赦!”
“是!”
禁衛領命,兵分兩路,分彆攔住黑衣人和背著殷錦豐的殷錦奎。
“殿下,您受傷了,屬下先給您包紮止血。”
慕雲淵身邊的護衛看到他胳膊上的傷口鮮血直流,擔心失血過多,忙勸道。
“把殷錦奎攔下。”
慕雲淵卻不在意,手中長劍向殷錦奎奔跑的雙腿刺去。
殷錦奎受傷倒地,背上的殷錦豐卻被他一股蠻力甩了出去,砸飛兩個禁衛,讓外圍的黑衣人接了個正著。
慕雲淵眸光冷沉,眼底閃現一抹殺意:“殷錦奎,你身為朝廷命官,勾結虎頭軍,罪同謀逆,你這麼做,殷家承擔得起嗎?”
殷錦奎是個莽夫,如今腿讓慕雲淵傷了,氣得咧嘴怒罵:“老子是老子,殷家是殷家,你彆以為你在朝中一手遮天,就能胡亂給殷家安罪名,
宮裡有太後,還有陛下,老子不怕你,這天下也不是你慕雲淵的天下!”
慕雲淵冷笑一聲,如今快死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明眼人都知道,陛下年幼,朝中諸多事都是和攝政王商議後決定。
為了挑撥攝政王和陛下的關係,朝中時不時便有攝政王妄想把持朝政的說法。
慕雲淵身邊的人都知道這個傳言從哪裡來,如今讓殷錦奎再次提起,他身邊的護衛氣得上去就給殷錦奎一個耳刮子。
殷錦奎讓護衛打得眼冒金星,鼻子嘴角流出鮮血,卻仍是狂妄罵道:“攝政王是想濫用私刑嗎?殷家忠於陛下忠於太後,攝政王是聽不得人說真話嗎?”
慕雲淵眼底眸光冷沉,已沒多少耐心。
到這時候殷錦奎還能抬出太後,話術還是一如既往的挑撥關係,看來他這些年對殷家,對宮裡那位,真是太寬容了。
手中長劍刺向殷錦奎胸口,殷錦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珠子。囁嚅著嘴唇喃喃道:“慕雲淵,你敢殺我?”
慕雲淵如今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死屍。
“殺你又如何?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殷家打的如意算盤,我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偏要尋死,本王便成全你。”
說著他抽出劍,殷錦奎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還沒斷氣,便又聽慕雲淵說:“傳令,殷錦豐,殷錦奎勾結虎頭軍謀逆,斬立決,若有助其逃亡者,殺無赦。殷氏一門無論男女,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
禁衛軍聽令,由慕風領著直奔殷家。
“慕雲淵,你敢!太後不會放過你的!”
殷錦奎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慕雲淵會這樣對付殷家,用儘了最後一口氣怒吼。
慕雲淵無動於衷,冷笑一聲:“若你聰明點,不摻和她和殷錦豐乾下的勾當,殷家或許還能保持體麵,但你偏要摻和進來,拖整個殷家入泥潭,那便隻有死路一條。造成這一切的後果,是你們的貪婪。”
殷錦奎睜圓了眼珠子,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也不知他臨死之前,能不能明白這個道理。
“不好,彆讓殷錦豐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