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庭光道:“我和秋娘決定,年後初六出海,年底我去彆處收賬,回來時便順路來京城,把一些事情安排了。”
鬱然吃了一驚,“出海....你的船已經造好了?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杜庭光點頭道:“十天前便好了,他們已經下水試過,當然這次隻去近海,不會去海外,來回應該半個月吧。”
半個月也很厲害了,還是自己造的船,鬱然一臉羨慕,又佩服。給杜庭光斟了茶,以茶代酒:“庭光兄,佩服,我祝少東家和秋娘一路平安。”
“謝王妃,我也祝王妃和攝政王琴瑟和鳴,地久天長。”
“謝少東家。”
鬱然方才光顧著興奮,這時候才咂摸出杜庭光方才話裡的意思,當即為他高興,“你能帶秋娘出海,是不是說明,江家已經接納你當他們的女婿了?”
杜庭光聞言忍不住笑彎了唇,喝了一口茶才說:“正是,秋娘想在婚前出海去看看....”
他們兩人,一個是她的合作夥伴,一個是她的好朋友,鬱然聽了也替他們高興,“恭喜少東家終於達成所願。”
“同喜同喜。”
杜庭光以茶代酒,又是一杯。
如今也是年關了,杜庭光忙完手頭的事還要趕回雎陽過年,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杜庭光便辭了鬱然,“咱們年後雎陽見了。”
“好,等我回去喝你們的喜酒。”
送走杜庭光,鬱然在酒樓打發到下午才回去。
王府的事務雖多,但她理了幾天也已經理通順了,如今也不大忙,她閒下來,便覺得日子過得有點兒漫長。
慕雲淵連續幾天早出晚歸,一直睡在書房,她已經有三天沒和他碰過麵了。
若說先前是她多想,但如今住在同一個家裡,卻連麵都見不上,她終於意識到問題嚴重。
慕雲淵肯定有什麼事瞞著她。
喚來侍畫:“你去門房問問,殿下今晚什麼時候回來。”
“是。”
侍畫答應著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慕雲淵還是那句話,說他回來晚,讓她不用等她。
連侍畫也坐不住了,才新婚的夫妻,這樣下去怎麼行?
她如今是真的把鬱然當成自己的主子,便委婉勸道:“隻怕殿下知道郡主宿在王妃房中,擔心夜裡回來吵到夫人和郡主,不如今晚我和侍書陪著郡主?”
言下之意是給她騰出時間,好讓她去侍候殿下。
鬱然蹙著眉思忖半晌才說:“也好,我今晚去書房等他。”
也不知慕雲淵這些天不見她,是什麼原因?她總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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