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君浩還是不解。
“有關係。你們或許聽說過,這商行除了何家和器作監外還有個神秘的東家。”
蔣啖虎說到這,忍不住點頭讚歎。
“對,如你們所想,就是洪範。”
此話一出,幾位蔣家後輩本能認為洪範是在吹牛,但幾度張口還是訥訥無言。
因為若說此事荒謬,那洪範登門對一位元磁宗師撒謊,便是比荒謬還更荒謬。
“最後還有第三件事。”
蔣啖虎待幾位子侄冷靜,接著說最後一件事。
“他說我們家與金磁門在城北的官道營造上有些糾紛,希望我能給他一個麵子息了此事――原話我學給你們聽聽‘洪範得此人情,將來必有回報’。”
他說到這裡大搖其頭,但興致越發高漲。
“我蔣啖虎今年六十有四,年長他半個甲子有餘,可他卻以蔣兄稱呼我,還帶了家中老婦作的柿餅當伴手禮!”
蔣啖虎竟是撫須大笑。
而蔣文柏等幾人已聽得眉峰倒豎。
“這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他洪範比我還小六歲,竟與伯父這般說話?”
蔣君浩當先喝道。
“當初蘇佩鋒登了天驕榜也不過敬陪伯父末座,在我等麵前亦不曾失了禮數,此子卻自以為是誰……”
他麵目漲紅怒聲連連,按著椅子還要再罵,卻被蔣啖虎伸手製止。
“所以,你們覺得哪裡不妥?”
後者平聲問道。
蔣君浩接了伯父目光,仿佛被冰水兜頭澆下,一下子語塞。
“伯父,洪範年方二十才入先天,卻在您麵前口稱人情雲雲,自是失禮。”
蔣文柏起身為族兄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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