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仗義執言
午飯結束後的,李州長依然沒有放過張昊,而是趁著會前的一點閒暇時間,再次請教了一個問題。
“張董,我剛剛查了一下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來對岸已探明的煤炭儲量有2500億噸,幾乎是澳洲的兩倍,位居世界第一。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既然澳洲這邊競爭激烈,那咱們可不可以換個思路,同時也去對岸囤積一批煤礦?”
李州長的心思很活躍。
之前在收購油井上占了很大便宜,這次還想依葫蘆畫瓢,複製成功經驗。
張昊聞言搖搖頭:“李州長,想要開發對岸的煤炭資源,恐怕還要再等個十年八年,現在去了沒用。”
“為什麼不行?”
李州長皺了皺眉頭。
“對岸是黃石火山爆發的重災區,基礎設施損毀嚴重,加上黃石火山還在持續小規模噴發當中,沒有完善的基礎設施,此舉無異於緣木求魚。”
張昊耐著性子解釋道。
“太可惜了。”
李州長有些失望。
十年時間太長了,屆時他都不在任上了,費力不討好,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李州長,做人不能太貪心了,僅僅是墨西哥灣的油井,就足夠州裡吃香的喝辣的了。”
李州長幽幽一歎:“你想多了,怎麼可能吃香的喝辣的?彆忘了上麵還有一個能源部,真正能落到手裡的恐怕寥寥無幾,連殘羹剩飯都算不上。”
“能源部再厲害,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李州長您多慮了。”
張昊連忙安慰了一句。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製度,再嚴密的監管也都有漏洞。
“希望如此吧!”
李州長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又聊了兩句便分開了,各自回到了座位上。
看到小弟歸來,張嘉怡連忙低聲詢問道:“小昊,李州長找你又有什麼事?”
張昊頓時麵帶得意:“州裡牽頭,順便拉了幾個大富豪,組了一家煤炭公司,打算去澳洲碰碰運氣。
你老弟我麵子大,人家不僅強拉我入股,而且在聽說了我沒錢後,居然主動借了七十個億給我。”
“真的假的?什麼時候借錢變得這麼容易了?而且這還不是什麼小錢。”
張嘉琪有些啞然。
“小妹,小昊如今身家起碼有三四千億,對一般人來說…七十億是想都不敢想的數字,但對小昊而言也就百分之二的身家,人家根本不怕他賴賬。”
張嘉怡細心地解釋了一番。
張嘉琪聞言,呼吸迅速變得急促起來:“原來小昊這麼厲害,我記得我有百分之五的股份,豈不是賺大發了?”
“想得美!”張嘉怡當場破了一盆冷水,隨即解釋道:“伱那個百分之五的股份,隻是惠民和惠眾兩家公司的股份,最近一年根本就沒漲多少,小昊增加的財富,主要來自其它幾家新公司。”
“唉,害我白激動一場。”
張嘉琪意興闌珊道。
張嘉怡輕輕敲了敲小妹的腦袋,不自覺帶上了長輩語氣:
“彆不知足,你現在好歹也是百億級彆的大富婆,已經超過了社會上絕大部分人了,這些都是小昊的功勞。”
“知道了。”張嘉琪點了點頭,緊跟著嘟囔了一句:“不知道,我這些錢,有沒有機會過把女首富的癮?”
“行了,彆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張嘉怡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惠民公司和惠眾這兩家公司,雖然發展得還算順利,但因為配給製的存在,根本沒有多少利潤而言。
上漲空間已經被限定死了。
緊接著,張昊趁機跟三姐說了無法參加婚禮的事,隻能說聲抱歉了。
張嘉琪心裡有些失落,但還是假裝不在乎道:“嘿嘿,你不在更好,之前你結婚,我略施小計讓你吃屎了,這次換我結婚,我知道你肯定想報複回來。”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張昊滿臉不屑道。
加上夢境裡的經曆,他已經是五十歲的人了,怎麼可能會那麼幼稚?
張嘉琪剛想懟兩句,突然發現有人朝他們這邊走來,於是趕緊閉了嘴。
張昊看著越來越近的殷部長,趕緊站起來打了一個招呼:“午安,殷部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張董,我是特地過來找你的。”
殷部長笑著回答道。
“巧了,我也正想找您喝杯茶呢?要不今晚我做東?”張昊趁機發出邀請。
“今晚不行,今晚有個內部會議,走不開。”殷部長擺擺手,“張董如果不忙的話,明天上午怎麼樣?”
“好啊,那就一言為定。”
張昊說完,順便將二姐和三姐介紹給了對方認識,尤其對三姐來說,能夠認識堂堂能源部的一把手,好處多多。
“行,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咱們明天見。”殷部長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張嘉琪可能是有些高興過頭了,居然得寸進尺:“老弟,什麼時候幫我認識一下紀執政官?我請你吃飯。”
“三姐,你也太高估我了,我隻是和紀執政官打過兩次電話而已,都還沒真正見過麵呢?怎麼幫你?”
張昊沒好氣道。
“是嗎?我還以為你無所不能呢?”
張嘉琪借機調侃道。
張昊彆過頭去,不再打理對方。
……
下午的會議,沒有上午那麼枯燥,增加了互動環節。
“大家有任何問題或者建議,都可以當場提出來,能馬上解決的,我們現場進行辦公,不能馬上解決的,就把問題帶回去,儘快給大家夥答複。”
這是紀執政官的開場白,同時也給在場的企業家們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話音剛落,很快就有企業家直接提問:“紀執政官,聽說澳洲治安很亂,官方可否派遣軍隊進駐澳洲?”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現在就可以回答大家,駐軍是穩定的前提,根據聯邦的初步規劃,準備派遣一支五十萬人的軍隊,直接進駐各大城市和礦區。”
“啪啪啪……”
“我還有一個問題,未來政策會不會又變?例如進入戰時經濟?”
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
不出意外,現場緊跟著想起了熱烈的討論聲。
紀執政官似乎是早有所料,當場毫不猶豫地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