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某個少年作家之前被廣泛傳揚的高一期末考試成績折合高考730分的新聞,同樣也可以進行引導。
多好的炸點!
某些人,為了維持某個徒有其表的少年作家的光環,刻意製造了這份成績,畢竟你多10分少10分的,還沒什麼,搞個與之前接近的729分,這不是侮辱公眾智商嘛?
稍稍梳理,崔響很快取下胸前的相機:“曉磊,會拍照嗎?”
divcass=”ntentadv”譚曉磊搖頭。
“很簡單,我幫你調好,”崔響簡單演示了一下,就把相機遞給對方:“那個成績榜單,幫我拍一張。”
譚曉磊答應著,接過相機,想到之前賀鑫磊調笑自己的可惡嘴臉,稍微猶豫,說道:“崔哥,我剛剛看到那個,嗯……就是蘇杭找來威脅我的那個學生了,叫賀鑫磊,是他的同桌。”
崔響假裝沒注意譚曉磊一說謊就下意識躲閃的眼神,笑著拍了拍他肩膀:“放心,肯定幫你出氣。”
過了一會兒,譚曉磊拍了照回來,崔響拿回相機,連早飯都沒吃,就急匆匆地再次打給張群禮。
商都。
雖然在期貨市場上賠了錢,手頭很緊,張群禮還是住在花心路上的豪華酒店內。
身邊還多了榮合通隨手甩來的一個女人。
玩玩而已。
不玩白不玩。
大清早被吵醒,還在大床上的張群禮本來很生氣,聽到另一邊崔響的一番敘說,頓時精神起來,拿著話筒坐起身:“你小子不賴啊,既然這樣,趕緊把文章弄出來,我會聯係報社……”說著突然又有些憤怒:“……媽的,不惡心死鐘長林,我不姓張。”
突如其來的咒罵,也不是毫無緣由。
今天是11月6日,博藝旗下,最新一期的《青旭》和《商海》都已經發售。
張群禮聽到消息,前者本月直接印了20萬冊,後者也達到5萬冊,雖然還是與那些一線大刊差距遙遠,但也不再是無足輕重的小雜誌。
然而,張群禮讓手下假裝服軟地去要貨,還是直接被拒絕。
更彆說那本還在持續暢銷的《數不清的流年》。
南郡地區,其他書店都不缺這本書,隻有他名下連鎖的超群書城,一本都見不到。這段時間,已經不止一個下屬向他抱怨,因為這本暢銷書的缺位,不說書籍本身的銷售收入,自家各地書城的客流量甚至都受到了影響。
本來這段時間資金鏈就有些緊,又如此雪上加霜,使得張群禮越發痛恨鐘長林,發誓不把對方那棵‘搖錢樹’砍倒決不罷休。
張群禮這邊催促,另外一頭的崔響卻還是不急不緩:“張老板,穩住啊,還差一點。”
張群禮壓抑著沒有吼出來,耐心道:“差什麼?”
“差一個引子,”話筒裡崔響的聲音繼續傳來:“我最近準備的東西,咱們可不能直接拋出去,這樣公眾不一定相信,還可能惹上麻煩。咱們要找彆人把事情揭一下,然後以第三方的身份介入。”
張群禮急道:“你小子就彆繞了,直接說怎麼操作?”
崔響卻沒直接說,而是又繞到其他地方:“張老板,我最近東奔西走的,可花了不少錢。”
聽到有人向自己要錢,張群禮感覺像被割肉,卻也知道這不是小氣的時候,咬咬牙道:“再給你一萬,先花著,等事情成了,最後加你兩萬。”
得到自己想要的,崔響不再賣關子,如此這般地敘說一番,張群禮越聽越興奮,一把拍在身邊女人身上:“好,就這麼辦,不過,嗯,人手你自己找吧,我避嫌。”
繼續討論過一些細節,掛了電話,張群禮想了想,又拿起聽筒,一番撥號,接通後立刻道:“小陳,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本《數不清的流年》……我不要,我店裡一本沒有,放進去不明擺著給人把柄嘛……我是說,你最近再弄一批到南郡,越多越好……說什麼足夠了啊,咱們合作這麼長時間,連這個麵子都不給我……好,就這樣。”
掛了電話,重新靠在床頭的張群禮咬著牙念叨:“不讓我賣,都彆賣了,”說著又期待地冷笑起來:“等搞臭了那少年作家,彆說你正版,連盜版都彆想再出幾本。”
張群禮自言自語著,卻沒發現,身邊早已醒來的女人,聽著張群禮剛剛與人通話,目光一直在閃爍不定。
女人正是趙雪。
被榮合通甩給張群禮,在商都無依無靠家裡因為她的事情也幾乎斷絕關係的趙雪隻能認命跟著。
這些日子,趙雪內心越發後悔。
闖入這個世界,花天酒地,紙醉金迷,都是不假,然而,趙雪也很快發現,她不過是這個世界裡的‘花’和‘酒’,‘紙’和‘金’。
或者,隻是一個玩物。
那些耀眼的繁華,根本和她無關。
早知道今天這番光景,她絕對不會冒然闖進來,內心裡也越發懷念當初的那個小院,一家人的財權都是她管著,吃穿不愁,安安穩穩。
當下……
還能回頭麼?
眼看張群禮不再自言自語,趙雪終於鼓起勇氣:“張老板,你能不能……給我些錢,我,我想租個房子。”
又他媽要錢。
前段日子那個大學生,張群禮還肯給些包養費。身邊這個,他可一點沒打算掏腰包。
再想想剛剛給出那一萬的心疼,張群禮抬手就在趙雪身上狠抽了一記:“要什麼錢,這麼大套房,住不下你啊?”
男人一點沒留手,劇痛傳來,趙雪瞬間就掉出了眼淚。
強忍著抽了一口冷氣,趙雪蜷在被子裡,不敢再多言。
不過,趙雪腦海裡卻再次想起剛剛,張群禮也把她當玩物,甚至都懶得避諱一下,但,對方口口聲聲說著要對付的那個少年作家……
她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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