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個偶爾過來的女大學生,趙雪還沒什麼。
這種女人……
鄒西鄰恍然:“你這麼一說,倒也是。”
想了好一會兒,趙雪終於記起一個名字:
博藝出版社。
說著主動將一杯酒一飲而儘。
“聽你這麼說,倒也是,”鄒西鄰想到自家報紙近期迅速攀升的銷量,笑容想收都收不住,得意道:“就最近,一開始吧……還有人勸我……說什麼不要太過分,嘿,這銷量一破30萬,立馬都不吭聲了,一個個反而跟在我們後麵開始報道。昨天還有領導誇我呢。我也算看明白了,隻要你報紙有銷量,其他,都是放屁。”
突然被抓了下,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幾道,張群禮怒意達到巔峰,抬手一巴掌將趙雪抽倒在地,又狠狠踹了幾腳,還不解恨,再次拖住女人頭發一路來到房門外:“不聽話是吧,那就給老子滾吧!”
明天醒來,嗯……不用醒來,就這樣吧。
張群禮和鄒西鄰握過手,也不忘身旁崔響:“還有這位呢,老鄒,這才是咱們這一次的大功臣。”
趙雪有些受不了。
確實也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出門。
鄒西鄰不含糊,看向張群禮另一邊的崔響,爽快道:“崔響,沒說的,一句話,願不願意來我們晨報?”
崔響最近也是得意,幾篇文章就弄倒了一個全國知名的少年作家,這種成就感,比他從張群禮這裡拿到的幾萬塊錢還要更加舒爽。
“夠義氣,”張群禮重新舉杯:“再來。”
說著已經竄上前,一把揪住趙雪頭發,就要往沙發上拖。
不過,做出了決定,趙雪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她身上隻有一件浴袍,其他都沒了,想要坐車回河元都不可能。
張群禮喝了酒,火氣正盛,聽趙雪竟敢拒絕自己,立刻跳起來:“嘿,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還貞潔烈女呢?”
於是起身,裹了裹身上浴袍,趙雪踩著酒店拖鞋走出公園,忍受著早起路人的各種古怪目光,一路打聽,徒步趕往距離花心路倒是不算太遠的中心區成江路,那是博藝的總部所在。
然而,直到天色逐漸亮起,她才發現,自己既沒有睡著,也沒有……凍死。
既然沒死,那……你也彆想好過!
因此想到某個少年。
最後摸到了一處公園,找了一條長椅,呆呆地坐著。
然而,聽張群禮還在不住罵著,越罵越臟,又想到這段時間的種種,趙雪忽然被激起了最後一絲烈性,拚命掙紮起來,還猛地朝張群禮臉上抓去。
趙雪如同蝦米一樣顫抖著蜷在冰冷的地板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努力爬起身,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還有深夜無人的酒店走廊,感受著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一瞬間,她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念頭。
趙雪依舊住在張群禮的套房內。
張群禮想到先後給崔響的幾萬塊錢,再次心疼。
說著還一把抓住張群禮的手,使勁握了握。
聽到動靜,趙雪打起精神走出臥室,看到沙發上迫不及待和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的張群禮,頓時叫了出來。
要先找到這個地方。
張群禮打量一番,很滿意,付了錢,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姑娘就進入電梯,酒店前台對此也視而不見。
不過,聽到鄒西鄰的邀請,崔響也不敢怠慢,立刻端起酒杯,起身道:“鄒總編,求之不得。”
還有兩個喝了酒的小青年,糾纏著不離開,還動手動腳,直到趙雪發了瘋,撿起路邊磚頭一副要拚命的架勢,兩個小青年才被嚇跑。
自己當個‘獨立記者’,看起來雖然自由自在,但肯定不如有個單位依靠那麼穩妥。就像當年某個姓張的,一個土匪,如果不是主動尋求收編,哪有後來的東北王?
敬完鄒西鄰,崔響也不忘記張群禮,又給自己滿上,再次端起:“張老板,以後再有什麼需要,您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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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
第一章有些短,但保證今天至少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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