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叛徒距離上次事件後,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如果再查不到,說不定人家都偷渡去海外了。
她想了想,還是將這個消息傳遞了出去。
劉黎茂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住了。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處長呀,他們真的會將人藏在範立的家裡嗎?
一來二處,他動用了譚司令的關係,直接查到了這個處長家裡的地址。
劉黎茂拿到這個地址時,還是不敢相信的。
白矢居然一直在藏在霞飛路,他忍不住給自己翻了個白眼。
果然是黃埔軍校出身的人,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幾個月,中央特科的人就是在滿城搜捕,通通都忘記了這一點。
他拿著大衣,出門了。
此時的采兒也不在家裡,通過自己查到的消息給組織傳遞情報去了。
當然,兩人都去傳遞情報,是怎麼也碰不到一起的。
劉黎茂又去了李岩工作的學校,兩人在操場上走了起來。
“還真是諷刺呀,在黃埔軍校學到的事情都被他用於逃命了。”
“現在說再多也沒什麼用,趕緊通知上級組織起來儘快圍剿這個人才是大事。”
“確實,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地點。就讓特科的人員前去那附近觀察他們的作息和出屋時間,儘量不能讓無辜民眾受傷。”
“如果需要幫助,請在此傳遞信息給我。”
劉黎茂的目的達到後,徑直去了軍火生意的工廠預備著轉移裡麵的設備以及軍火的各個事項。
事情有進展後,沐馥的心情很顯然的好了起來。
這不,譚司令又出現在她的眼前:“經濟部哪裡有這麼多事情要忙,今天帶你去騎馬吧。”
“你除了騎馬就沒彆的愛好了嗎?”
“可是,我看你那天騎馬挺歡快的呀。”他有些猶豫:“我今天的軍務忙完了,那你想去做什麼,我陪你。”
“是啊,隻是騎馬而已。今天我跟采兒約好了出門要去買生日禮物,所以你的邀請我就不去了。”
“哈?我記得你生日不是3月份?再加上哪有自己給自己買禮物的,等你生日的時候我親自給你挑選。”譚司令坐在沙發上依舊摸不著頭腦。
“是采兒的生日,我答應送她一顆金瓜子的。剛好大哥以前給我置辦過一套頭麵首飾,我不太喜歡那個戒指和耳飾。就想融了去,給她做一顆金瓜子。”
沐馥想到采兒那副貪財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多的料再給她做一隻金簪子,想必她會很高興的。”
“你這跟沐采相處得都快成姐妹了,真讓人羨慕。”
她忍不住挑眉:“你不也跟郭副官處成兄弟了嗎?”
譚躍安笑笑不說話,既然今天馥兒有約,那就隻能下次再說了。
過了一會兒,沐馥向林部長請了假。
等她出門的時候,沐采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事情已經辦妥。”
“嗯,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們操心了。”
兩人頭也不回的上了自家的汽車,一路去了沐家經常光顧的金銀店。
“小姐這會兒可是下血本呢。”
“少在這裡貧嘴,都知道是融了給你打金瓜子的。”沐馥沒好氣地給了個白眼。
“接下來他們應該是要派人四處觀察那個民宅裡日常出來的了人了吧。”
“應該是,畢竟我們計算再怎麼弄,也不能擾民不是?”她看了看師傅手上的活計,有些驚喜:“小姐,你怎麼拿了這麼多過來?”
“一顆金瓜子是我答應給你的,剩餘的就打一隻金釵,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喜歡什麼款式,跟師傅說。”
“好。”采兒收到生日禮物十分開心。
果然還是回到沐家的好,小姐都變得大氣了起來。
“你心裡在腹誹我什麼呢?”沐馥衝著她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
采兒從小跟著自己長大,都是受的一樣的教育。自從國外回來的前兩年,她將錢扣得很緊,兩人一直緊緊巴巴地過日子。
後來又回了申城,我能去學校講醫學資金好歹富裕了起來吧。
戰爭頻發,申城到處的孩童流離失所。
福利院裡的那些孩子們都吃不飽穿不暖,自己隻能將辛苦賺取的錢財餘了大部分給他們,采兒又不得不輾轉各處工作賺錢。
確實,要不是她緊緊巴巴地扣著,我們兩人到現在也不知道餓死在哪裡了。
她想到這裡覺得,今天的這根金簪子是送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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