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這裡也就變成了劉黎茂的藏身之所。
他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總覺得那一天會用得上。
就像這次,對方發出接頭的信號,就是寄送到了這裡。
總之,這裡的房租,他以彆人的名義仍舊付著。
就算彆人查出來,也與沐家沒有絲毫的乾係。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劉黎茂推開門去,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之前的李先生呢?”
“他有事情去其他處了,我在這裡幫他照看房子呢。”
“哦,原來是這樣。”中年男子訕訕地笑了笑:“我家孩子不聽話,就服李先生的管教,準備想讓他管教一下來著。”
“您住對麵嗎?”
“我住二樓,李先生那天拿著行李離開的時候說是去辦事情。我今天瞅著房間裡有人了,以為是回來了,過來看看。”
“我隻是幫他看房子的,這間房雖然是他租的,但是等事情辦完了還是要回來的。”劉黎茂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好的,不打攪你了。等他回來了,我再來看看。”中年男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離開了這裡。
他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這位李先生蠻好的,平常會教教孩子認字。這一走,也不知道何時能回。”
劉黎茂淡淡地笑了一聲,進入組織的人都是有著遠大誌向,並給身邊的人都能留下好印象的人。
這一世的自己,也不會後悔加入組織的。
他收拾完房內的一切,關好門窗,走了出去。
近幾日,軍隊裡謠言四起,越演越烈。
有人說,這謠言是從湯軍長的軍隊裡傳出來的。
也有人說,謠言是從李軍長的軍隊裡傳出來。
還有人說,是從唐軍長的軍隊裡傳出來。
……
總之,惹得穆軍長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為什麼還有人在傳這件事。
難不成沐家的人真的看到了什麼自己忽略了的事情?
氣得他直接在軍營了打了幾個殺威棒,強製要求自家部隊裡傳謠言的人加重訓練,然後就急匆匆地衝衝地回家了。
據說,那些被他抓到的人現在還在營地裡訓練呢。
唐樂與唐恩弘對視了一眼,並沒有針對這件事發表什麼意見。
隻是在司令辦公室,譚司令發了好大的一通火。
“這種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怎麼能這麼汙蔑我們的軍長呢?十年前我的父親還在呢,他怎麼可能會對沐家下手呢。”
“司令請息怒,這件事情既然鬨到了這種地步,要不我們就重新查一查。既給了沐家的交代,也給了穆家的交代,免得兩家姓穆的現在心裡都膈應。”
說話的是林軍長林慶太,這位是當年與譚義山一起打拚出來的老將,目前在軍中處於中立派。
正所謂人老了,爭鬥不動了,接下來就想著給自家的子孫留下一個安穩日子。
於是乎左也不搭理,右也不招惹,一直樂得自在。
“老司令的在世的時候,就說林軍長是個老狐狸,這幾年沒發言,突然變得積極了,有些不太習慣呀。”李軍長站在一旁忍不住諷刺。
“那你李軍長說說,要怎麼處理?”林軍長兩手一攤,冷哼一聲:“總不可能兩邊都得罪個乾淨吧,人家沐家雖然站軍隊裡不占分量,好歹也是譚軍的錢袋子。得罪了,誰給你發軍餉去?”
一直不說話的唐軍長就默默地看著他們吵,反正這件事還沒到自己的頭上。現在上去攔一棍子,說不定麵前的譚小子最終會將懷疑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站在角落裡的湯軍長倒是不樂意了,好不容易將這攤水攪渾了,你唐軍長不參與進來我怎麼渾水摸魚呢。
“我覺得,唐軍長應該有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要不?讓他先說說?”
此言一出,辦公室裡正吵架的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各自將目光對準了站在中間的唐恩弘,對啊,穆家最近跟他走得很近,說不定那檔子事他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望著林慶太懇切的目光,他忍不住想要將湯軍長錘死。
這個家夥,簡直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這件事,我覺得還是司令定奪得比較好。如果我說了什麼包庇的話,到時候查出來穆軍長真的參與了那件事,我簡直是十張嘴也難以辯解。”
唐軍長說話滴水不漏:“最近我確實因為某些事情與穆軍長走得極近,並不能代表我知道穆家的事情,還是由司令定奪最為恰當了。”
他說著,朝著正位的譚司令拱手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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