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都走了,唯有唐樂乖乖的留在原地。
自己本來要利用的棋子,就快要到了?
到時候誰來幫我打發沐馥這個攔路的呀,父親又說不能與沐家正麵硬剛。
之前的沐家至少在把事情做絕前顧及一下在世的父母,現在他們屬於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她氣得直跺腳,今天還商量著要怎麼整一下沐馥那個死丫頭呢。
她運氣怎麼這麼好,自己一想到什麼好主意的時候就會有什麼事情來阻擋自己。
唐樂想起父親的無名火,屁顛屁顛地跟著他去了書房。
“既然是穆家倒黴,那父親發什麼火呀?”
“徹查的負責人是我和林軍長。”唐恩弘坐在了書房的沙發上,生無可戀地說出了自己發火的原由。
“啊,您可是跟林軍長不是一向不對付?”唐樂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
“是啊,這次沒辦法掙脫,是我自己將路堵死的。你趕緊下去休息吧,一身的臭汗。”他看著眼前的人越發煩悶起來。
“哦。”唐樂悻悻地離開了這裡。
另一邊,沐家眾人十分開心目前的事態發展。
他們期盼了多久,終於等到了譚司令名正言順地查了。
不然,劉黎茂真的想直接用暗殺這一招讓穆軍長一家日落西山了。
“雜物間裡還關著李三呢,你有查到一些他妻兒的線索嗎?”沐璟關心著家裡唯一一個行動不能自由的人。
“並沒有任何消息,我想應該是早就被殺了。不然,也不會等著每次李三休息的時候,她們才出現。”
“那軍營裡麵呢,他們會不會將人藏在裡麵?”
“穆靜榮這幾天接著軍長公子身份的麵,差不多將裡裡外外都翻了一遍,沒有任何異樣。”劉黎茂無奈地搖了搖頭。
“難道真的死了?那些人是通過易容術來騙取李三的信任?”沐璟仍舊想著。
“隻能說,他如果在入沐府的第一時間求救,或許你們還能將人救下。現在,怕是不可能了。”沐馥放下紅酒杯,躺在沙發背上,忍不住感歎。
“是啊……”
“等穆家徹底被拉下馬,你讓譚司令在處決那人前,親自去牢裡問問,說不定會有其他線索。”
“行吧,我到時候試試看跟他說,實在不行我親自去牢裡問。”她看著大哥擔憂的樣子,答應道。
“後麵大哥放心的待在辦公室裡辦公,我與馥兒查看事態的發展就好了。”劉黎茂坐在一旁說道。
“好呀,剩餘的事情我就不操心了,不可能這麼證據確鑿了,他還能逃得掉吧。”
沐璟的言語中帶著些許醉意,這次是真的高興。
自從十多年前的事情以來,他獨自一人撐起這個家,是有多久沒開心過了。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了,雖然沐馥回家給家裡帶來了些許的暖意,但是這次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隱忍多年的那口氣,終於鬆開了一些。
他靠在沙發上,漸漸睡去。
“我回來都有好幾年了,今天晚上看得出大哥是最高興的一回。”劉黎茂端著酒杯繼續喝著。
“彆醉了,你明天還有事呢。”沐馥預要奪他手中的杯子,被劉黎茂打掉了手。
“馥兒,什麼時候我才能等到那個手帕呀。”
“快了,快樂~”見這人總是沒忘了那個約定,她尷尬的扣了扣手指。
說是快了,實際上是零碎的布匹裡剪出了一截,還沒下手呢。
采兒最近都往小乞丐那邊的聚集地跑,不看不知道,簡直一看嚇一跳。
那些小孩的身上幾乎都帶著傷,掛著彩。
她打算這一次給他們看全了,以後每隔斷時間再去一次。
免得這些孩子們,時不時的死掉一人,讓待在一起的小乞丐們傷心難過。
“那行,等這件事了解後,你就得給我了,不然我可不依你。”他言語間,忍不住挑眉,似乎從她身上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馥兒,咱們一起扶著大哥進房間吧。冬子他們估計都睡了,我好——像——有些暈暈乎乎的,他在這裡睡覺會著涼的。”
“好。”
兩人聯合起來,釀釀鏘鏘的將人扶到了臥室。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林秋水都死了這麼些年了,他居然還在臥室裡擺放著之前的照片。
劉黎茂大哥身上的一切整理好後,蓋上了被子,發現了房間裡另一個人的異樣。
沐馥看到兒時見到的麵孔,淚水奪目而出。
“秋水姐,你能不能給大哥托托夢,讓他不要再想你了。”她坐在一旁小聲的抽泣著,生怕打擾了大哥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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