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件事要跟司令彙報一下。明麵上的沐家沒有了軍火廠軟弱可欺,但實際上暗地裡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穆家的長子能甘願進入沐家暗地裡的生意,恐怕也是因為這裡麵的門路比較大吧。
槍支流出,他們就害怕地轉移目標,其中一定有什麼聯係。
他調轉車頭,去了滬鬆司令警備部的情報處。
吳子實瞅了他一眼:這個家夥不是調去其他處了嗎?怎麼還想著要乾情報處的工作?
“郭副官過來是有事情要吩咐?”
“我想看看1929年我們槍殺的赤色分子名單。”郭副官點了一下頭,算是對他打了招呼。
“這些案件都完結封存了的,怎麼郭副官此時想起調查這些事?”吳子實無奈,拿著存檔鑰匙就帶著他往檔案室走。
裡麵的有些檔案是被他改過了的,不知道郭副官說的1929年的案件指的是那一件事。
他隻記得有一次重大的事件,牽扯的人員很廣。
為了讓那些潛伏在底下的同誌們繼續潛伏,例如軍政辦公廳那邊的同誌參與進來的事情直接就被抹去了。
“1929年申城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你想看的是那樁案件?”兩人到了檔案室,裡麵有個檔案管理員接見了他們。
“就是動靜大的變成了群眾遊行請命的那件事。”
壞了。吳子實的神情黯淡下來。
此時的心頭出現了很多的猜測,難道是那邊的同誌暴露了?
“這件事牽涉麵有些廣,雖然我管理檔案室,但是鑰匙在吳處長手上。”
郭副官恰巧就看到了吳處長手裡的鑰匙,笑道:“看來吳處長早有用意,不然鑰匙也不會跟著待在身上了。”
吳子實回過神來:“我隻是不想你白跑一趟罷了。”
他說著,緩緩地拿出格子的鑰匙,打開了裝有那件事的格子,親自將檔案交給了郭副官。
這種機密文檔,隻能在檔案室查閱,規定不能借去其他處。
一定得把這個人留住,一定要知道他究竟想乾什麼。
組織內部早已通知,潛伏在軍政辦公廳和建康機要處的兩人是s級絕密。
雖然自己也不知道那兩人是誰,但是一旦得知那兩人發生的危險,已經要向組織彙報。
“行,我就在這裡查看。”郭旭聞也沒有多大的想法,隻想再次查看這個案件。
如果能從其中找出沐家的乾預,或許能從這裡作為一個突破口,查到沐家暗地裡的動作。
譚司令說得沒錯,劉黎茂這個人的情報能力太強了。
如果不是敵對分子都好說,到時候拉攏到這邊來,還能與這個吳子實爭奪一把手。
可他偏偏身份難以辨彆,萬一真是赤色分子,這種情報能力對譚家來說就是一種威脅。
隨時能卡住譚家的脖頸,這樣譚家就危險了。
什麼軍事調令呀,什麼政府政策呀,完全就跟篩子一樣地全部被泄露出去。
不過他的擔心也沒錯,現在建康政府軍隊調動的節節失利,正是沐馥與劉黎茂的攜手合作。
“行,我知道,我就在這裡看。”郭副官坐在空位上,一本正經地看了起來。
白矢這個叛徒被想起的可能性也隻有敵對勢力的人了,軍政辦公廳裡的人參與進來的事情提早被抹去,而那個穆軍長最後想要招供槍支的事情也已沒有了口述和寫出來的能力。
他現在想要查這件事,難不成是想起了什麼?想要提前來查一查嗎?
不行,得想方設法的提醒一下,不然那邊要壞事。
幾個小時後,郭旭聞已經將卷宗看了大半,吳子實發現他的神情有些不妙,出聲問道。
“郭副官,這件案子是有什麼我們沒注意到的地方嗎?”
“沒有記錄槍支嗎?”很顯然郭旭聞對於情報處的檔案記錄工作有些不滿。
“什麼槍支?”糟了,他真的往這方麵懷疑了嗎?
“就是26日那天,赤色分資打算劫獄的那天,他們買的槍支到了後發現不能使用。”
“都不能使用了,他們拿槍也沒用呀。”吳子實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件事。
“但是那批槍上還有特定的編號……。”
吳子實又提了一口氣上來:“之前查到是沐家的軍火廠裡有人偷拿出去販賣,這件事不是了結了嗎?沐家後來直接關了軍火廠以示懲戒,還交了罰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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